刘寒柔怒极反笑,那笑声就像夜枭啼叫般阴森恐怖,充满了嘲讽:“长老,你说得倒轻巧!你是没瞅见它那屌样,那就是个完全不讲理的畜生。你到底管不管这破事?要是你不管,我就自己想办法,哪怕把这条小命搭进去,我也得把它那狗杂种的卵蛋捏爆,再把它脑袋砍下来当球踢,让它知道我刘寒柔不是好惹的!”
长老脸色一沉,黑得像锅底,声音提高了几个调门,就像炸雷一样:“刘寒柔,你别他娘的犯浑!你要是敢瞎搞,只会把这事儿搅和得比屎还臭。咱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能像个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你个傻逼懂不懂?”
刘寒柔双手抱头,脸上的愤怒和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合计个屌毛!我的家都被那杂种毁了,还咋合计?你就会在这儿放屁,像个只会说的傻逼,啥实事都干不了!”
长老被这话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浑身发抖,大声咆哮道:“你这是在骂我吗?我在这灵植村混了大半辈子,一直为村子操碎了心,你个小婊子养的,竟敢对我这么没大没小,你是不是想被逐出村子,去跟野狗抢食?”
刘寒柔心里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但嘴上还是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长老,我不是故意冒犯你这老东西,但灵珠那事儿火烧眉毛了,你不能老是磨磨蹭蹭,像个阳痿的老头,半天硬不起来!”
长老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从冰窟窿里冒出来的:“我心里有数,你先滚远点,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再做决定,别在这儿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叫。”
刘寒柔却不依不饶,像个赖皮狗一样:“长老,你还要想多久?那灵珠可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它随时可能再搞出更大的乱子,把整个村子都玩翻,到时候大家都得跟着完蛋!”
长老不耐烦地摆摆手,就像赶苍蝇似的:“够了!我说让你滚,你要是还在这儿啰嗦,我就按村规收拾你,把你扒光了扔到茅房里,让你吃屎吃到饱,再把你屁股打得开花!”
刘寒柔看着长老,眼里全是不甘和怨恨,但最后还是咬咬牙,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哼,指望你们这些老废物,还不如我自己去和那灵珠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死了也比在这儿受这窝囊气强,操!”
刘寒柔被长老的话戳得理智尽失,仿若癫狂的夜叉,她的双眼鼓胀欲裂,脖颈青筋暴跳,扯着破锣嗓子发出一声能震碎苍穹的怒吼:“你这老狗操的杂碎,满肚子都是脓水,根本就没想着要帮我,就会在这儿跟个断了屌的太监似的瞎咧咧!”吼罢,她仿若被恶魔驱使,倾尽全身蛮力,飞起一脚踹向那花盆,花盆瞬间炸成齑粉,碎屑与泥土如暗器般呼啸着四散迸溅。紧接着,她又似失控的洪荒凶兽,粗壮的臂膀裹挟着呼呼劲风猛地一挥,那晾衣架被连根拔起,伴随着一声仿若天崩地裂的“哗啦”巨响,狠狠地砸落在地,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
长老惊得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他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大骂:“刘寒柔,你个臭不要脸的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是不是男人肏得你脑子进屎了?竟敢在我这儿撒野,你简直就是个发了情的疯母猪,到处拱屎!”
刘寒柔对长老的咒骂置若罔闻,手上的破坏行径愈发丧心病狂,每一击都饱含着蚀骨的怨恨,边砸边恶狠狠地诅咒:“你不帮我,我就让你这老不死的尝尝啥叫生不如死!今天我非把你这破窝拆成一堆烂屌毛不可,让你跟你的破房子一起下地狱,被烧红的铁签捅屁眼!”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个哨子,憋红了脸,使尽浑身解数拼命吹响,那尖锐的哨声仿若能将人的脑浆都搅碎。
须臾,一群浓妆艳抹、衣衫褴褛几近赤裸、打扮得妖冶风骚的花楼女子扭着肥硕的屁股和水蛇腰摇曳而来。其中一个女子娇声浪气地说道:“刘姐姐,叫我们来干啥呀?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惹姐姐生气啦?姐姐莫气,咱姐妹们帮你出这口恶气!”
刘寒柔用手指着长老的屋子,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咆哮:“瞧见那老东西了没?给我冲进屋里,把他那点破玩意儿全砸了,把他的衣服都扒光,让他光着腚在村里游街示众,让他知道敢得罪我刘寒柔的下场,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玩他全家祖宗十八代,再把他的尸体剁碎了喂猪,让猪都嫌他臭!”
花楼女子们浪笑着就往屋里冲,长老见状,气得浑身痉挛,像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脸涨得酱紫,怒吼道:“刘寒柔,你这无耻下流到骨髓的骚婊子,竟然找来这些婊子来羞辱我,你个天杀的贱货,不得好死,死后要下地狱,被用狼牙棒捅,永世不得超生!”
刘寒柔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充满鄙夷与不屑的冷笑:“谁让你不帮我,这就是你自找的!你以为你是长老就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连男人的屌毛都不如的老废物,只配被人踩在脚下,像踩死一只发臭的虫子!”
长老怒不可遏,像头发狂的疯牛冲向刘寒柔,妄图制止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