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啃食,也不会向你这种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低头。你以为你拿个灵珠就了不起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灵珠背后的能量,它可不是你能随便揉搓的,迟早会把你这龟孙子的卵蛋都给捏爆!”
刘茶办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冷笑道:“捏爆我的卵蛋?我看是你在这儿胡言乱语。好啊,既然你这么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得过我的拳头,还是我的手段能把你这婊子整得像条死鱼一样服服帖帖。”说着,他手上青筋暴起,用力一捏,灵珠开始闪烁起危险而又诡异的光芒,似乎在发出痛苦的哀号。
刘寒柔心急如焚,大喊:“刘茶办,你个天杀的,快松开灵珠!你要是敢伤它一根寒毛,我做鬼也会变成厉鬼,天天晚上骑在你身上吸你的阳气,让你精尽人亡!我会在阴间把你大卸八块,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挖出来喂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茶办却笑得更加癫狂:“哈哈哈哈,等你变成鬼了再说这些屁话吧。现在,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跪,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刘茶办扯着嗓子嚎道:“三!你个臭婊子,这就是你自个儿作死!”
刘寒柔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余光瞥见地上一块带尖儿的石头,想都没想就抄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朝刘茶办掷去,同时破口大骂:“刘茶办,你个狗日的去死吧!”
那石头跟长了眼似的,“嗖”一下就砸中刘茶办脑门子。刘茶办嗷唠一嗓子:“啊!你个烂货,敢砸老子!”血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从他脑门子“哗哗”往外冒,眨眼就把他那狗脸糊得啥也看不清。
刘茶办疼得一哆嗦,手里的灵珠“吧嗒”掉地上。刘寒柔跟一阵风似的冲过去,一把捞起灵珠。
刘寒柔攥着灵珠,瞅着刘茶办那熊样,“呸”地吐了口浓痰在地上,恶狠狠地骂:“这就是你他妈招惹我的后果,你这坨狗屎,还想跟我比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操行!”
刘茶办拿手捂着伤口,血还是跟不要钱似的从指头缝往外滋,跳着脚吼:“刘寒柔,你别寻思这事就这么拉倒,等老子伤好了,把你全家老小都弄死,再把你剁成肉酱喂猪!”
刘寒柔冷笑一声:“就凭你?你现在就像个被揍趴下的孬种,还在这儿瞎咧咧。我倒要瞅瞅你咋来找我报仇,下次可没这么便宜,直接把你那干坏事的爪子剁了喂狗!”
刘茶办晃悠着身子,努力站稳,咬着后槽牙说:“你给我等着,这灵植村迟早是老子的地盘,到时候你和这灵珠都得跪老子跟前求饶!”
刘寒柔不屑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你就慢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在那之前,先操心操心咋保住你那条狗命。”说完,刘寒柔带着灵珠麻溜儿地闪人了,就剩刘茶办在原地,满脸血污,跳着脚骂娘。
刘寒柔一路骂骂咧咧地冲回自家,“哐当”一声把灵珠恶狠狠地甩在桌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灵珠立马闪起刺目的光,里面的灵魂像发了疯的野狗般叫骂起来:“刘寒柔,你个臭烂逼怎么才来救老子?老子差点就被那狗娘养的刘茶办给整得魂飞魄散!”
刘寒柔眉头皱成了麻花,怒声吼道:“我肏!我这刚从那龟孙手里把你抢回来,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屌劲吗?差点把自己这条小命都搭进去喂狗了,你个忘恩负义的杂碎还在这儿瞎逼逼!”
灵珠却根本不领情,扯着嗓子干嚎:“我管你那些屌毛事!你就该像个天神下凡一样早早冒出来,我在刘茶办那狗杂种手里遭了多少他妈的罪啊,你跟个阳痿的软蛋似的慢慢吞吞,是不是就想看我像个傻逼一样被他玩得嗷嗷叫?”
刘寒柔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疯狂地咆哮:“你个狗日的忘恩负义的玩意儿!我为了救你,差点跟刘茶办那王八羔子拼个同归于尽,你不但不感恩戴德,还在这儿像个狂犬病发作的疯狗一样咬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又被驴踢了?”
灵珠不屑地哼了一声:“同归于尽?我看你就是个没卵蛋的废物,才让我在他手里折腾那么久。要是我有肉身,我早就把他的那玩意儿连根拔起,再塞到他屁眼里,让他生不如死,还用得着你在这儿丢人现眼,跟个傻逼似的瞎忙活?”
刘寒柔双手紧紧握拳,气得全身抖得像筛糠:“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刘茶办那家伙阴险得像他妈地沟里的老鼠,手段多得像妓女身上的性病,我能在他对我下毒手之前把你抢回来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你要是真那么厉害,当初怎么像个弱智一样被他逮住?是不是你自己犯贱主动送上门的?”
灵珠被这话噎得半天放不出个屁来,但仍嘴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那是我一时大意,被那狗日的使了阴招,要是再来一次,我肯定把弄得他全家都肛裂。而你,作为我的守护者,简直就是个他妈的臭狗屎,连坨屎都不如!”
刘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