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和朋友等也相继出现了病毒感染症状:发热、呕吐、昏迷,皮肤开始大面积渗血,重度患者开始陆续死亡。
这一连串的死亡事件如同打开了灾难的闸门,释放出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大量的病人被不断送往医院,各个科室都人满为患,医生和护士们忙得不可开交,连院长也亲自参与了救治工作。
然而,情况并未因此好转,反而更加严峻。
病患数量持续攀升,而由于医疗资源有限,死亡人数也在不断增加,辽阳市的几家医院迅速变成了人间炼狱。
常局长接到这一消息后,立即与董师长取得联系,并迅速调派了一个团的士兵前往几家医院进行封锁。
士兵们身穿防护服,严格禁止任何人出入医院。
医院内部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病患家属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一些亲眼目睹亲人惨死的家属因为害怕而选择逃离,但冰冷的铁门却无情地将他们阻挡在外。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试图冲破封锁,市民们隔着铁门不断向士兵们哀求,请求他们放自己出去。
哭喊声和求救声此起彼伏,让每一名士兵都感到身心俱疲。
他们在痛恨敌人残忍行径的同时,也深感无助。
那一声声无助的求救声充斥在脑中,哀伤围绕了每名战士的全身,如同沉重的枷锁,令人窒息。
时间在无情地流逝,事态并未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愈发严峻。
短短两个小时之内,辽阳市大半个城区的市民都感染了这种可怕的病毒。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灾难,辽阳市市政府、市卫生部、市公安局等重要机关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共同商讨病毒防控的有效措施。
在病毒专家赶到之前,他们必须尽全力控制病毒的进一步扩散。
同时,辽阳驻军的所有士兵也迅速行动起来,尽快抓捕潜伏的敌人,并且全力以赴地寻找病毒解药,以期能够早日结束这场灾难。
当陆璟霄和白晴乘坐的货车缓缓驶近辽阳市的关卡时,被身穿防护服的守卫人员紧急拦下。
陆璟霄见此情景,心中不禁一沉,预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他迅速下车,走向一名手持半自动步木仓、同样身着防护服的士兵面前,沉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这名士兵也隶属于辽阳驻军,看到陆璟霄后立即敬礼,并详细地向他讲述了市内病毒肆虐的严峻形势。
陆璟霄听后,面容变得冰冷而肃杀,周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紧紧包裹。
他冷静而坚定地命令道:“打开关卡,我们必须进去,货车里可能载有病毒感染者,情况紧急。”
士兵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服从了命令,转身向其他士兵挥手示意放行。
陆璟霄没有立即回到副驾驶的位置,而是与司机简短地交代了几句后,便转身钻进了货车车厢。
随着货车的再次启动,陆璟霄坐稳身形,将刚才从士兵那里得知的严峻消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白晴。
白晴的视线落在已经七窍流血、奄奄一息的阮萌萌身上,一股浓烈的杀气不由自主地从她体内迸发出来。
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已被一层厚重的杀气所笼罩,发出的声音更是如寒冰般刺骨:“清楚是什么病毒吗?”
陆璟霄同样满面肃杀地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白晴没有再多言,站起身,一把拎起一个昏迷中的蒙面人,毫不留情地掰断了他的一条手臂。
“啊!”断骨的剧痛让昏迷的男子瞬间清醒,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
“卡吧”
白晴迅速卸了男人的下巴,瞬间让男子的惨叫声停了下来。
“卡吧”又是一声骨骼响。
白晴将男人的下巴接回去的同时,冰冷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直刺入男子的耳里:“告诉我,病毒的解药在哪里?”
男子背疼图刺激的清醒了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然而,还不等他想到狡辩的说辞,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
“啊!!!!”男子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别浪费我的时间,说,病毒的解药到底在哪里?”白晴已经没有耐心再与这些敌人周旋。她用力一震,男子的右腿骨骼瞬间粉碎。
白晴白皙的小手再次放在了男子的左腿上,准备再次发力。
她那毫无感情、冰冷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