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么激动？
安缈眼眸微闪，试探性询问道：“奶奶是知道老头老师的身份？”
“嗯...”句奶奶眼神泛起涟漪，明显陷入回忆。
“他....”
“咳咳咳，咳咳咳。”咳嗽声打断了句奶奶的回忆。
苟爷爷从餐厅走了出来，瞪向句奶奶，“啥都说，啥都说！”
“老头的身份是我们能乱说的吗！？”
句奶奶恍然，略带歉疚看向安缈等人，“小丫头，小伙子，老头的身份，奶奶不能告诉你们...”
众人遗憾....
苟爷爷出来这么及时干嘛啊！！！
还以为能听见老头掉马甲呢。
“对了，苟一升嗅觉这事，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吗？”句奶奶回到正题。
安缈十分有眼色的配合转移话题，“奶奶，还真有你们能帮上忙的。”
她说：“我们问过苟一升，他说不记得嗅觉是怎么消失的，苟爷爷好像也不知道...”
句奶奶眯眼扫向苟爷爷，苟爷爷睁着大大的狗狗眼，不可置信瞪安缈。
这丫头好个坏心眼！报仇来得这么快！
难怪他孙子被训得服服帖帖。
嘶，完了完了，他今天要完。
安缈浅浅插完刀，好似啥也没做般，无辜看向句奶奶，“奶奶您还记得苟一升在丧失嗅觉前，发生过什么吗？或者去了哪里？”
句奶奶紧皱眉心，一边回想，一边开口：“那孩子....”
“他小时候很调皮，天天带着他的兄弟姐妹去后山玩。”
说到这，句奶奶温柔地看向院子外。
“那些小家伙虽然没法化形，灵智也不高，但都知道苟一升是它们兄弟。”
“它们吧...就喜欢跟苟一升一起跑。”
句奶奶眸底闪过一抹黯淡，垂下眸，牵强勾唇：“扯远了。”
“我记得苟一升丧失嗅觉的时候是他五岁生日后的几天....”
揉揉泛疼的眉心，句奶奶显得有些疲惫。
“他生日当天上午，我在厨房帮他准备生日蛋糕，他带着他的兄弟姐妹去山壁外迎接他父母....”
“中午12点的时候，苟一升和小家伙们还没回来，我有些焦急，准备出门去找人。”
“刚出门....”句奶奶眼底浮出痛楚，眼尾泛上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