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师好像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危险境地,反而转头向芙劳尔无辜地说:
“大人,我不比您,您不告诉我具体怎么做,我没法进攻啊。”
芙劳尔:“你!”
丑陋可怖的怪物已然察觉房间中的闯入者,低吼着向手中仅有一把匕首的医师袭去。然而芙劳尔竟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怪物与自己同源共生,也享有着相同的弱点。芙劳尔强烈的戒备心不允许自己将弱点分享给一个来自下城区的陌生医师。
也不允许自己的“一部分”,被一个医师识破弱点,轻易拿捏。
这一刻,芙劳尔竟像被一只手掐住了喉咙似的,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连搭在沙发上的手都在轻颤。
“大概你右侧太阳穴的位置,是那只怪物的下颚,从下至上穿过,它就会被以及毙命。”
“那是它们的弱点。”
噗嗤一声,尖利的匕首从怪物的嘴部穿出,干脆利落地连同哀嚎一起扼杀。芙劳尔却像被抽出了脊骨似的,从沙发颓然滑落在地。
珍贵的宁静正在抚慰他的心神,输送自由的空气。
但强烈的不甘、后悔、纠结、愤怒……也在剧烈地冲刷着芙劳尔的理智。
在医师所不能见到的地方,芙劳尔撑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