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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顾云裳几乎每天都泡在徐娇娇的工作室里。
徐娇娇教她如何用身体表达凤凰的飞翔，如何用眼神传递祈福的虔诚。顾云裳学得很认真，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娇娇，我总觉得……这舞蹈少了点灵魂。”顾云裳在一次练习后，有些沮丧地说道。
徐娇娇皱了皱眉头，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云裳，舞蹈不仅仅是动作的堆砌，更重要的是情感的投入。
你要想象自己就是那只凤凰，带着人们的希望和祈愿，飞向天空。”
顾云裳闭上眼睛，努力想象着徐娇娇描述的场景。
可她的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酒吧里那些空荡荡的座位，还有胡叔那张愁眉苦脸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