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祁曜上小学的时候了。
再加上小曜这孩子自从读了中学,就特别刻苦,一门心思钻研学习的事情,寒暑假都要缠着辅导班的老师给他讲题。
温黛没好意思跟林姝意说这些。
这听来就像是凡尔赛,她真的没有要炫耀儿子的意思。
林姝意好奇地问:“现在国家不是说要减负,不让开辅导班吗?你们会不会遇到举报啊?”
温黛微笑解释:“没事的。政策针对的是小学生跟初中生。我们辅导班针对的是高中生,这个是不违规的。”
她凑近又道:“我们也有给小学生、初中生辅导的,不过都是租的民房,不在培训基地的办公楼里。
民房是带院子的,院子里有柿子树,有井,有月季花,一年到头都有晒东西,不是晒萝卜干、就是晒腊肉腊肠,三层小楼的房子里头装修的一间间的教室,外头路过看起来只觉得是普通人家,压根不知道是培训班。
我们还有密码锁,有摄像头,要是教育局的人来检查,别说他们压根不可能私闯民宅,就说有陌生人在小院门口停留几秒钟,里面的老师监控也看到了,也来得及把黑板上的讲义都擦干净了。
我们跟孩子们、家长们都对过好几次口供了,万一有人来查,就说来学钢琴的,民房一楼大厅摆了一架钢琴,掩人耳目的。”
温黛掏心掏肺地说着,林姝意听的一愣一愣的:“还能、还能这样?”
温黛喝了口热茶,笑道:“那可不!
光是一个暑假班的孩子我就能挣40万!
更不要说那么多班了!
上有政策,我下有对策,横竖挡不住我发财!
你别看我们是在镇上的,但离市区近,不少市里家长都送孩子过来呢,我们签字包分的!
我们老师都是市里重点中学的任课老师,高价挖过来双休、寒暑假教的。”
林姝意左看右看,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那个……
温黛,我儿子他明年高考了。
他成绩真是一言难尽,你看你能不能帮忙,给他找找老师?
每周去镇上也行的,该多少钱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