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真,你不会是想起阿柠了吧?”
吴斜回过神来,心头有些苦涩,“她和阿柠,有点像。”
好在吴斜也没有伤感太久,听女人的意思,她背后的老板正在向盘玛老爹收购什么东西。
见老爹儿子回来,他开口问道,“盘玛老爹手上是有什么宝贝吗?”
“是什么古董之类的东西吗?不妨和我们说说,我们也算见识过大世面的人,说不定,能帮你估估价。”
胖子也帮着开腔,“是啊,你说你万一被骗了卖便宜了怎么办,我们啊,绝对良心估价。”
老爹儿子见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只是在看见阿桂叔冲他点头的时候,才告诉他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宝贝,只是我老爹手上有个铁块,从两个月前开始那个女人就经常代替他老板来谈买铁块的事儿,本来我觉得这事是件好事。一块铁块,换他十万块,怎么都划算得很。”
“偏偏我爹把铁块护得紧,说什么都不卖,还把东西自己拿走藏起来了。这段时间以来,更是为了躲他们,频繁上山也不知道干什么。”
铁块?
余景立马想到让小哥和神秘人大打出手的箱子,那里面也是个铁块,会不会是一样的?
吴斜也想到了这点,回去竹屋之后,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对这两天的事情进行集中讨论。
“昨天那火,你们说会是塌肩膀放的吗?”胖子问。
吴斜立马摇了摇头,“不会,从他消失那里回去吊脚楼距离可远,他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让火势那么大。”
“那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同伙?”
在他们说话的时间里,余景一直都在发呆,洗脚水是刚烧好的热水,哪怕是小哥都只能一碰一碰逐渐适应,他倒是双脚严严实实踩进入,都被烫的红到脚脖子了还一副沉思的样子。
“阿景?你想什么呢?”
余景回过神来,认真得说,“今天那个神秘人,和小哥的动作招式,似乎很像一脉相承的样子。”
当时还没感觉,但他现在坐下来仔细回想,真的是越想越像。
闻言,吴斜惊讶的瞪大眼睛,转头无声向小哥求证。
小哥略微眯了眯眼睛,从交手开始他就有这种感觉,这会儿听到余景也看出来了,也就点了点头表示没错。
“那这么说来,小哥和塌肩膀很有可能是亲戚啊!还有你俩那纹身,也是像的很!”
“搞不好啊,你俩就是一个爷爷一个孙子呀。”
吴斜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才孙子呢!”
“我要能和小哥攀上亲戚,孙子我也认啊,也有那老闷宝血和一身好功夫,多好。”说完,他一脸谄媚看着小哥,“是吧,爷爷?”
小哥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道,“不要。”
“噗。”
吴斜和余景同步笑出声,余景更是笑的整张脸都埋在臂弯里,肩膀颤抖。
胖子:……
————
第二天,四人跟着阿桂叔再次来到盘玛老爹家,想说问问他回来了没有。
结果还没走到,就看见老爹儿子脸色难看带着一群人跟他们擦肩而过,急匆匆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阿桂叔连忙拉住一个人,“你们这是干嘛去?”
被拉住的年轻人神色慌张道,“阿赖家儿子在山里发现了盘玛老爹带血的衣服,担心可能出事了,我们正要上山找他去呢。”
阿桂叔一听出事了,忙问,“在哪儿发现的?”
“水牛头沟。”
他一听,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怎么会去水牛头沟呢!”
“那是哪里?”
阿桂叔告诉吴斜,“那地方在羊角山深处的夹缝里,要走大半天才到。”
说完,他也顾不上吴斜他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要上去看看。”说完,他跑着过去跟上队伍。
盘玛可是他们这一行最后的线索了,吊脚楼已经没了,他手上又有疑似铁块的东西在,还是文景阿姨当年考察队的向导。
一旦他死了,线索就真的又断了。
吴斜是想要跟上去的,但他还是颇有自知之明得看着小哥,征求小哥的意见。
小哥面色未变,一言不发,只是提腿默默跟上阿桂叔。
小哥同意了,他又转头看向余景,余景诧异得挑了挑眉,本来想说吴斜决定就好。但触及吴斜白嫩的皮肤,说了声“等我一会儿”后,转身快跑回住处。
上山找人,只有他们一群人可不行。
村门口,老爹儿子等几个牵着狼狗的人到了,这才号召大家带好手电筒和火把,准备上山。
这个时候,余景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玻璃瓶。
给吴斜胖子,和小哥都挤了硬币大小的绿色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