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缩回头,
听潮亭的大门关上。
门内不远,
倚着书架的南宫仆射睁开了双眼。
她望着披在身上的外衫,
美眸凝然。
离阳王朝,
最冷的地方就是北凉。
北凉三州,
最冷的就是凌州。
虽然现在只是秋日,
但早已天凉。
就徐凤年那种娇生惯养的身体,
酒后的他能受得了凌州城的秋凉吗?
竟然还把衣服给了自己。
南宫仆射心里说不出的暖意。
她站起身,
拿起陈沫的外衫推门而出。
“她怎么走了?”
魏叔阳诧异地望着听潮亭的大门。
未过片刻,
就见大门推开,
南宫仆射公主抱着陈沫走了进来。
“这……”
“啊!……”
魏叔阳若有所悟,
笑着退上二楼。
那满心满眼的,
像极了吃瓜群众。
……
“醒了?”
“世子,你醒了?”
两个声音传来,
陈沫揉了柔眼睛,
就见南宫仆射倚在书架上,
正抱着一本书望着自己。
脑袋下枕的,
是温软熟悉的腿,
以及时时相伴的熟悉体香。
是红薯。
记忆有点断层,
这是醉酒后的结果,
大概需要些时间回忆。
“嗯,醒了。”
没被怀疑,
陈沫自然地伸着懒腰坐起身,
随后打了个哈欠,
慵懒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我记得,
昨天喝了酒,我就离开了。”
南宫仆射刚要开口,
红薯伸手帮陈沫整理长发,
解释道:“昨晚世子醉在廊中了,
是她将你抱回听潮亭的。”
南宫仆射声音清冷,
忙解释:“你昨晚喊声很大,
我见你只穿着内衫在外面睡着,
顺手把你带了回来。”
你这可是真顺手啊!
若不是徐凤年那傻缺的眼拙,
一直把南宫仆射当男人看待,
陈沫真想来上一句:你咋不顺手跟我生个娃呢。
胭脂榜第一,
不想染指才怪。
“谢啦。”
陈沫扬了扬手。
“不客气。”
南宫仆射应了一声,继续看书。
红薯笑盈盈地揉了揉发麻的腿。
俏皮道:“听说是抱回来的。”
这话一出口,
正看书的南宫仆射手不觉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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