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爷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是啊,不知道这位大人问完没有,去哪里领钱啊?”
明珠忍着笑道,“大爷你赶紧回家去吧。”,紧接着让外面的捕快带走了他。
紧接着又上来一个大娘,她绘声绘色地道,“那天我刚出城没多久,就在一山路上遇到一驴车,那车跑的飞快,差点把我撞下山,我就气不过和那驾驴之人吵了起来,谁知那汉子吵不过我,之后就叫车厢内她夫人和我一起吵,她夫人还说要撕烂我的嘴,你说可怕不。”
顾羡之问,“然后呢?”
那大娘激动地道,“然后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啊!”
顾羡之......
顾羡之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明珠见状又问那大娘,“大娘你有没记错啊,我们要找的马车里面坐的是三个人呦。”
那大娘眼睛一转立刻笑道,“对对对有三个人,后面他们儿子也下车了。”
明珠道,“大娘你也赶紧回家去吧。”
那大娘不悦地道,“为啥?”
明珠道,“大娘你方才说在一条山间小道上,一驴车跑的飞快?还差点把你撞飞了?”
那大娘答,“对啊!”
明珠放了手里的笔,“一头驴就算它能驮二百斤的东西好了,如你所说驴车上有三个人,就光是那对夫妻加起来也至少有二百斤了吧?还得加上车厢和他们孩子早就超了两百斤了,而且就算那驴子能驮三百斤,你确定驮着那么多东西可以跑的起来吗?”
明珠心想,自己前段时日都是坐的驴车,驴能承受能力和习性她是最清楚不过了,想来骗钱门儿都没有!于是又叫捕快把这位大娘也请出去了。
明珠看了眼顾羡之道,“这一看就是刘县丞随便找 了两个人来应付你。”
这时顾羡之按了按眉心道,“看出来了......”
原来这几日刘县丞有安排一队人马在调查马车之事,但问来问去始终没有一点线索,恰好顾羡之昨日有去找他问这个事情,他为了交差于是就找了今日这两人来衙门。
绿芜离开衙门后,又坐着轿子来到了谢府。
谢府这边好像事先有准备似的,足足安排了八个小厮拦在大门口不让绿芜进屋,绿芜见无论她如何威逼利诱这八人都无动于衷,最后只得从袖口那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她拔出刀鞘把刀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我今天要是死在这里了,那你们就是杀人凶手!先不说官府这边会如何处置你们,哪天要是老爷病好了,以他对我的宠爱,你说我去告一状你们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呢?。”
那八人见绿芜拿出了刀,瞬间慌了神,其中一人见此情况怕惹祸上身,急忙回屋叫谢夫人去了。
没过多久,谢夫人就在几个拿着木棍的小厮的保护下走了出来。
绿芜讽刺她道,“朱彩凤我以为你没脸见人呢,还以为你能躲家里一辈子呢。”
谢夫人一脸鄙视地道,“你用不着来激我,老爷你是见不到了,我谢家的门从来没有给歌妓走过。”
“哈哈哈哈哈哈。”,绿芜大笑,“歌妓又如何?偏偏就是我这个歌姬得到了老爷的爱,你和老爷除了明面上的夫妻关系你们还有什么?”
谢夫人嘴唇微微颤抖,强忍着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道,“是啊,老爷那么爱你怎么不娶你进门?既然那么爱你怎么还让你被人风言风语了六年,既然那么爱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来祠堂祭祖呢?”
谢夫人此话一出绿芜立即呆在了原地。
“你要是还有一丝自尊心就赶紧给我走,别来玷污了我谢家的大门。”,说完谢夫人转身就要离去。
绿芜呵呵一笑大声地道,“可惜了,你儿子也不能去祠堂祭祖了。”
此时谢夫人一转身恰好对上绿芜那得意的眼神,她大声怒道,“你说什么。”
绿芜道,“我说,你那死鬼儿子也不能去祠堂祭祖了。”
此话一出谢夫人怒气冲冲地走到绿芜身前,把她一把推倒。
摔倒在地的绿芜大叫了一声,随即她的贴身丫鬟立即把她扶了起来,神态担忧地拿起她的左手看了看,“夫人你的手摔到了没有,本来就骨折就没好。”
谢夫人把那丫鬟推开,又抓着绿芜的衣领伸手就要打下去。
忽然有人喊了一句,“住手!”
众人寻声望去,之见一男一女站在屋外的石狮处,谢夫人见来者是明珠和顾羡之便放开了绿芜。
“顾大人怎么来此?”,谢夫人问。
“路过!”,顾羡之回。
谢夫人只得把那高高抬起的右边放下,此时脸上像覆了一层白霜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日之事让顾大人见笑了,那就不打扰顾大人了忙自己的事了。”,说完转身就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