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响袁将军赶路,喝酒就没必要了。”
袁奕忠见林灿也不想理睬他,就又返回他的桌位继续喝酒去了。
在回西院的路上,顾羡之走在前面一言不发,明珠一直追问林灿,袁奕忠所说的扫把星和李家是什么意思,林灿咬定了袁奕忠是胡说八道,不肯透露出一丝信息。
在明珠的威逼利诱下,林灿才勉强说了点东西出来。
林灿道,“刚才那二傻子叫袁奕忠,仗着他爹在前线的军功在京城是为非作歹。之前这袁傻子看上了城中一个卖豆花的小姑娘,人家姑娘明确拒绝他了,他还对人家百般纠缠,最后那姑娘只能去衙门报案了,当时衙门里的人看在袁傻子他爹面子上,就教育了他几句话让他回家呆着去了,谁知没过几日,他醉酒后又去人家姑娘家里大吵大闹,还打伤了姑娘的家里人,那姑娘只能又去衙门报官,后面当然又不了了之了。”
明珠问,“所以顾羡之知道这个事后,打算揭发他的恶行,于是写折子去参他?”
林灿回,“是啊,这袁傻子自关外回到京师后,做的尽是偷鸡摸狗龌龊之事,这调戏良家妇女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件事情。
明珠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那袁傻子咄咄逼人,原来是在报复顾羡之当初参他一本的仇。
———— ————
知县衙门
刘县丞边泡茶边对王知县道,“大人你可回来了,你外出公干的这几日,那谢夫人总是派人来听到你的消息。”
王知县有些烦躁地道,“找我作甚!他那宝贝儿子的事我不是交接出去了?”
刘县丞又道,“她说不放心呢。”
这时有一书童来报,“大人,谢夫人求见。”
王知县双手一摊,道,“不见不见,就说我还没回来。”
那书童回了一句好的,就转身出去传话了。
没走进步王知县又叫住那书童道,“算了算了,让她进来吧。”
很快谢夫人就在那书童的带领来到了内厅。
谢夫人道,“大人你可回来了,我儿的案子你怎么审理到一半又交出去给别人了啊。这该如何是好。”
王知县一脸认真地道,“谢夫人你怎可这样说?我大明朝的官员不都是为百姓服务的吗,谁来查这个案子有什么区别吗,何况那位顾大人还是个五品的京官,想必他的经验会更加丰富,会尽快查明你儿遇害的真相的。”
谢夫人着急地道,“那怎么能一样啊,我看他也就二十出头啊,能成什么事啊,你是我们县城的父母官,自然是你来查我会比较放心的。”
王知县笑了笑,“夫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也不是今年才当知县的,我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按照你这个想法年轻人就不配当官了?”
谢夫人更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毕竟,毕竟我们家最信任的就是你啊。”
“夫人别着急。”,王知县给谢夫人倒了一杯茶。
谢夫人哪里有心思喝茶,这时她哭着道,“大人,我家老爷因为这事急火攻心已经神志不清了,大人可以和我回谢府看看,大人看在我们两家曾经相交的份上,请大人帮我儿洗刷冤屈。”
当初谢家和柳家来府衙报案时,王知县刚好接到通知要去外地公干,恰好他知道顾羡之近期会经过忠和县,于是他就写信让顾羡之来处理这案件。
王知县面露惊讶之色,“啊?神志不清啊?”,随后又和一旁的刘县丞道,“谢老爷毕竟是我们县的纳税大户,你等会代表我去看看谢老爷。”
刘县丞点了点。
之后王知县又和谢夫人聊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太过烦人就打发她走了。
谢夫人前脚刚走,王知县又道,“呵呵,谢仁杰这厮背信弃义,有今天这个下场真是活该。”
刘县丞也附和道,“可不是嘛!这些年要不是大人你在背后给他撑着,他的生意能做那么大吗?不过这谢仁杰还不到五十,身体素质一向也是不错,突然就病成这个样子,也是挺让人意外的。”
“管他的。”,王知县伸了一下腰又问,“那个谁,那个从京城来的官员可还尽责?”
刘县丞笑了笑道,“他敢不尽责吗,一个被贬的戴罪之人。”
王知县起身道,“很好,那就让他全权负责这案子吧。我也落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