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他没有那样的心思姜栀抬手捂住他的嘴摇头。
“我不想听了。我的感情经历就那一次没骗你。你不接受随便走，我不会怪你恨你，我们好聚好散。”
他说有的话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相处三年找不到缺点，感情上毫无保留为她付出的男人起了占有她的恶念，姜栀害怕，以后不敢和他单独相处了，她不可能两次都那么幸运能反抗成功。
方白苏不想再看她漂亮的眼睛流出悲伤的眼泪，把她重新拉到怀里埋头吻上去。
“不要……”
她已心存芥蒂，不可能毫无波澜跟他亲近。
他却坚持把吻留在她湿漉漉的眼睫上，带走顾虑放下温情。
姜栀闭着眼，他嘴唇的炽热似乎能传递到她的全身。
“你相信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吗？”
他有诸多不会伤害她的理由，姜栀是他珍爱的恋人，她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他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他在男女关系上很慎重有计划有安排。
“我再糊涂犯浑也不会忘记你是京市的千金小姐，能和你相遇相爱是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集合一体。我怎么可能会不经过你的同意占有你，你知道比起得到你我一直害怕的是失去。”
所以恋爱的过程他要姜栀直接说出她喜欢他，行动和表白二者缺一不可。
“你问我动手动脚是想干什么，我没想过往上还是往下，只在那一片区域我就满足了。姜栀，你可以怀疑我心存不轨，你也可以多相信我一点，我不会触碰你的禁忌。”
姜栀略显单薄的身体陷入他的怀抱，怀疑的种子在扎根发芽的时候被他连根拔起，只留下丝丝缕缕的缝隙，他继续注入柔情和爱填补了爱人的伤疤。
“栀栀小姐可以不哭了吗？我心都要碎了，疼得呼吸不畅。”
姜栀的傲气让她的哭泣就此打住，她哭起来不好看，想清空方白苏对她这些的难堪记忆。
“这个话题先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掰扯，我的规矩不会更改，和以前一样犯忌就接受惩罚。说下一个，你答应过我不问我以前的事，这是一个多月前的承诺，是不是证明你根本没走心在敷衍我，你其实从追求我就没放下过打听？”
“没有敷衍我只是把不高兴藏在心里。追求的时候真的不在乎，是你恋爱的异常反应太多我不得不重视起来，求欢被拒绝尤其不能忍。那段分手伤心是真的，甜蜜的时候也是真的，我不自觉跟他比较在你身上的得失。”
姜栀有没有给他特别的亲近，像他那晚所说规矩是对所有男人平等还是针对他一人，方白苏怕付出没有同份量的回报。
“我那时才二十岁出头，一头埋在学习里辛苦了十五六七年，不管哪个方面都没有成熟，怎么可能做到我和你这样的程度。跟他谈了三年没让他见我爸妈一眼，跟你一年就带回去了，这不能说明问题，你在亲热程度上瞎计较什么。我不管你的歪理，从今天必须给我纠正，爱情不看肢体接触。”
方白苏把她翘起的碎发理顺，抽出湿纸巾擦她脸上的泪痕。
“我肯定纠正，但你的理论真的错了。不看肢体接触的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该给我抱，给我亲。”
“混蛋，没正经。”
方白苏揉揉被掐疼的手臂。
“我不发表任何评论，你自己去问阮霓和你妹妹，她们俩也认同我就不跟你争。”
姜栀生着闷气背过身，她知道方白苏才是对的，是自己拧巴得不敢承认。
“别生气，也不算是跟你争输赢，我遵守你的规矩希望你也能多体谅我一点，我是肉体凡胎的俗人，达不到你的境界。”
她肩膀抖开他的手也扭着腰不让抱。
“欲望那么强怎么可能会等遇到我才谈恋爱，你骗我，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藏起来了。”
“看吧，就你随时怀疑曲解我怎么可能没有矛盾。哑巴被逼急了都会吼叫两声，平时可以当情趣解解闷儿，但这种时候就不要轴，尽快解决了问题不要影响感情行吗？”
从小因为优点的光芒太强完全遮掩了缺点，没有人拆穿，方白苏是另一种程度和她最亲近的人，她的缺点已经藏不住了。
姜栀双肩卸下倒在他怀里，格外委屈。
“我也不想这样的……”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