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无情呀，我又没有要你马上跟我回去。只是想请大小姐敞开了心感受我的爱意，我得带着希望等一年又一年。我当然不在意邻居的闲言碎语，但你这样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是我人，我想炫耀。”
天之骄女的公主屈尊降贵喜欢他，他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我说了看你的表现，时机合适我不会扭捏，当天你想炫耀我陪你耀个够。”
方白苏又亲了一下。
“好的，姐姐喜欢我现在的表现吗？我给你布菜好不好，一会儿回去给你按摩。明天早上想几点吃早餐？我为你服务。”
人来人往的餐厅藏着亲两下已经是极限，他还喊那个羞耻的称呼，万一旁边有人经过听到，姜栀在他脸上轻拍警告。
“在外面别弄这些东西。我自己有手可以吃，坐回去。”
可能是她年纪大了不懂小情侣的浪漫，在外面听到恋人亲昵称呼“宝宝，宝贝”之类的，她浑身不适尴尬得很，所以不允许方白苏让她尴尬。
“那我们回去再说。”
——
姜茉莉在另一个城市躲了几天，祝听屿心慌得不行找姜栀要了地址，姜栀这边的七夕节约会因为方白苏临时加班取消就回家陪陪父母，等回来了负伤而归对祝听屿更避嫌的妹妹。
“不可能打起来了吧，弄成这样？”
姜茉莉挡着腿上的伤口等祝听屿走了才掀起裤腿。
“你干嘛要跟他说我的位置，好尴尬，他突然出现像找我要说法一样，摔成这样我好疼。”
姜栀上完药拿着妹妹带回来的茉莉花茶送去祝家，在爱情上刚琢磨出一点儿门道的人当起了恋爱军师，相互传递两人的心意。
稍后姜茉莉拿着从祝家院子里摘的蔷薇花舍不得扔。
“你不是说七夕要跟白苏哥去郊外吗？怎么回来了？”
姜栀从妹妹脸上看出了几分羞涩，二十几年的友情转向爱情的冲击太大，她还要一些时间。
“方白苏临时加班，下个周末再去。茉莉，你写那么多爱情小说，怎么在自己身上就想不明白了？”
姜茉莉转着花梗心里一团乱麻。
“理论知识在实际上发挥不了作用，又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我真的想不明白，唉，就这样算了。”
姜栀帮不到妹妹，爱情这道难题里她的三脚猫功夫没作用，何况自己的事儿也没安定。
七夕晚上方白苏上了个通宵，忙起来忘了礼物，第二天下班回家看到家里早准备好的礼物才想起，难怪昨晚上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姜栀接到抱歉电话还安慰他。
“没关系的，红包快点儿收了，过了时效又给我退回来。”
方白苏收了她的5200，再给她转了，同城跑腿把礼物和花束补上送到公司楼下。
姜栀戴着手链放在花上给他发了照片。
“确定周末有时间啊，放我两次鸽子我会生气的。”
“确定，特地把时间空出来了。正式入职一个多月你应该也感受到了我很忙，就没法儿像头两年找你那么频繁，但我保证空闲时间都用来想你去见你了。”
医学是一条学无止境的路，他现在下班了照样要学习看书，跟姜栀约会的时间从一个星期四五回缩减到一两回，他怕姜栀会觉得爱意减少了，跟她道歉时她总是能理解会体谅，他的事业也重要不必为了感情再耗那么多心思，被理解是一回事，他忙得没时间见她是事实，见她时心里总是很愧疚。
“感受到了。”
一个月他打电话的时间缩短但微信消息变得频繁，虽然每次只能聊几分钟几句他就去忙了，但能看出方白苏把她放在和事业同等重要的位置上。
休息日前一晚方白苏九点下班提着电脑打车去姜栀家，在车里写了一半病历，到了眯着眼嚼东西。
姜栀知道他从早上七点多忙到晚上，吃完让他躺在腿上给他揉太阳穴解乏。
“还要忙吗？累了就去睡吧。”
“今天写完明天我放心陪你。我再躺五分钟就起来，辛苦你忍一会儿。”
姜栀往腿上垫了薄枕让他躺得更舒服，方白苏脸对着她身体，呼吸有节奏还微热。她也有忙几天几夜的时候，方白苏却是好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