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口说，那她也就当不知道继续挑逗游戏。
初出茅庐的人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惹，他想控制住她的手，姜栀却不给他机会，从眼尾摸到下巴，还在往更隐秘危险的地方去。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看到他疯狂滚动的喉结忍不住笑。
口干舌燥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
姜栀的声音很好听，在这样燥热又暧昧的夜晚像一剂兴奋剂，把他的欲火勾得越来越旺盛。
方白苏把头往她那边凑了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和脸上。
“干什么，你哑巴了？”
他终于寻到机会把她的手握住，手心全是紧张的汗水。
“姜小姐，我可以亲你吗？”
姜栀问他想亲哪里，他说不是手，不是脸。
“方医生，你又这样，不怕我给你减分了？”
方白苏嗓音低沉。
“不怕，你给我减到零都行。”
姜栀手臂勾上他的脖子，拉近主动吻了上去，不是鼻尖也不是唇角，是他干净的嘴唇。
方白苏的绅士克制瞬间瓦解，又开始追求时的莽撞。
姜栀是有接吻经验的，时隔多年她以为自己该忘了怎么亲，结果却带着这个新手，教他不要弄疼自己，不要堵着自己的呼吸。
方白苏在她的教导下慢下来，手掌垫在姜栀脑后扶着她。
太久没有被人掠夺呼吸，姜栀坚持不住结束他们的初吻。
她胸口起伏剧烈喘气呼吸，方白苏抵着她额头抿了抿唇，强行压制住自己急促的心跳。
姜栀双手抵在他胸膛，被这么近的距离烘得发热。
方白苏一只耳朵被灯光照着，她看着颜色不对摸上去，天哪，烫得跟团火，不仅如此，从耳朵往下衣服往上这一片全是烫的。
把医学博士亲成这样，姜栀说不出的感受，一颗心怦怦跳。
“方白苏，这个七夕礼物如何？”
虽然她不是初吻了，但是他喜欢的人给他的第一个吻，应该胜过绝大多数重要的东西。
方白苏嗓音发颤。
“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从前也是，未来也是。姜小姐，我何其有幸得到你的喜欢。”
姜栀简直太喜欢他被满足的羞涩，凑上去又亲了亲。
方白苏的口腔很干净，是薄荷糖和红酒的味道，和他这个人给她的初印象一样，是置身于一片绿林中的清爽。
“方医生，第一次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