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朋友拯救日吗？”
“你怎么找到的，我中途过来都没看到它们，胖嘟嘟的好可爱啊。狗妈妈怎么允许你靠近？”
她喂过流浪动物，妈妈们很谨慎，有陌生人靠近马上做攻击姿势，孩子们一溜烟全藏起来了。
“我洗手她在外面，以为渴了捧水喂她，喝了好多。然后叫她走她却带我到这墙根。崽崽胖嘟嘟的她瘦的肋骨都出来了，不救不行啊，公园的投喂不够，小家伙们还不会爬。”
姜栀看着狗妈妈湿漉漉的大眼睛心都要化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人来。”
她开车到最近的宠物医院，说明情况带着狗笼子和吃食回来，方白苏蹲在旁边一直摸她脑袋说话，她舒服得打瞌睡。
两个专业人士把狗妈妈抓进笼子，她着急哀嚎望着孩子。
“带宝宝一起走，不怕。”
方白苏抱着纸箱子给她看。
“一起走，给你们找新家，以后不流浪了，每天都能吃饱，冬天睡毛绒绒的窝。”
到宠物医院安排好小狗后续领养和狗狗这段时间的生活，方百苏给她道别。
“我照顾不好你，你乖乖在这里休养，以后的主人跟我一样很喜欢你，宝宝也是 马上就过幸福的日子啦。”
姜栀默默看着又想给他加分，方白苏今天是人格魅力很大。
他准备支付费用被姜栀拉走了。
“生活费检查费疫苗费我都交了。积德的好事不能你一个人做，我也是热爱每个生命的新时代好青年。”
逛了一天假期姜栀吃了晚饭就回家，睡前把母亲拉到房间问点儿私事。
“妈，你为什么要生我和妹妹两个孩子啊，一次的疼痛就够了还要两次。”
钟嘉乐满脸疑惑。
“你连恋爱都不想谈怎么说起这个？想通了？”
“无意跟朋友讨论起这个问题。上段感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查过资料，孕期是那些疾病的高发期。我就是震惊想生二胎三胎的女孩子怎么敢的，又疼又危机四伏。”
方白苏跟她提了一次医院的八卦，她就设定关键词去网上找乐子，她的担心害怕全是有迹可寻。
钟嘉乐心疼叹了口气。
“我跟你爸一路坦荡，没想到你却吃了那么大的苦。栀栀，我们从来没有逼你恋爱结婚，你自己过肯定也好，反正以后我和你爸走了还有茉莉陪着你。因为家里有给你兜底的能力，才叫你随便去闯。
你们年轻人对爱情有新的看法，你问我为什么生你妹妹，我只能回答是爱你爸爸，期盼爱情的结晶和我们的小家庭。你可能觉得我也在冒险，但每一步我都是深思熟虑才下决定，你爸爸是让我完全信任的人。”
姜栀听了是有点儿不能理解，不过母亲是浪漫主义者她相信爱情，她是在爱情上摔了一跤的人，她是爱情的悲观主义者。
“你爸只是我要你和茉莉的条件之一，最重要的是我愿意生育孩子。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我的感受，从怀上你们到你们出生，长大我很幸福。”
姜栀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长大，她知道幸福的样子，可她的顾虑一年半载消除不了的。
“跟朋友还聊了什么，是不是还怕疼？”
她点点头，五六斤的孩子住在她小小的肚子里，顺产和剖腹产都够吓人的。
“你和妹妹是女孩儿就这点不好。没关系，不想结不想生无所谓，人又不是为了繁衍后代活着的。自由自在的人生也精彩。”
姜栀又想了很多，她的心态转变不过来，全是消极的后果。
——
方白苏为考试忙了差不多一个月，期间思念难捱只见过姜栀两次，吃了饭就黏着她说话，第二次非要她给个加油鼓励的拥抱，还是短短的三秒，却让他信心满满进了考场。
考试后见面姜栀看他状态不错。
“对成绩很有信心的样子，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了，低调一点，下次哭唧唧我会狠狠嘲笑你的。”
“我怎么可能考不好，高考我是全校第一，上大学我稳定系里前三，没有我做不好的题。考试通过也谢谢你，那个拥抱特别管用。”
他在做题之余都想起姜栀，那是意义重大的考前鼓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