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仿佛每个人都在等着她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微微的潮湿气味。
“杨楚静，华隆区。”她的声音平静如水，简短而直接，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精简到了极致，不过只有陈昊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没压缩什么情感在这六个字里。
全班的掌声响起，但陈昊感觉到这掌声与其他人发言后的掌声不同，它显得有些稀疏，甚至有些迟疑，大家似乎都在等待更多，却发现再也没有更多。
几乎没有人记住了杨楚静的发言内容，就好像这句话不会有人去记有个逗号。
杨楚静毫无表情地转身，走回了座位，那双眼睛里依然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平静，仿佛什么也未曾动摇她的内心。
陈昊愣了一瞬，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一场幻影，此时四周的同学们才开始低声议论，窃窃私语在空气中回荡。
“她好像很会抓重点啊，应该是个聪明的小姐姐。”
“好可爱啊，感觉有点像动漫里的长门有希……”
这些低语像是蜻蜓点水般掠过陈昊的耳边，他并没有真的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