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
“我已心有所属。”
为何？因为他的心，已经全被某个人占据。
想起徐云亭，沈寒枫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宋秉文面带惊讶，“心有所属？”
他疑惑道，“这些年，除了田家小姐，也没见你和哪个姑娘家走的近呀。你，看上了谁？”
沈寒枫倒酒的手僵了僵，又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酒。
这事，自然不能告诉表哥，不然，整个宋家怕是都知道了。
大舅舅和二舅舅饶不了他。外祖父的身体，也经不住了。
宋秉文眼神闪了闪，眼底划过暗芒。
好久后，见沈寒枫不说话，才斟酌着开口。
“难不成，外面的那些流言，是真的？”
沈寒枫抬头，“流言？表哥听到了什么流言？”
宋秉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声开口。
“和人谈生意时，无意间听到，说是，你和九千岁的关系，不一般。”
沈寒枫面色一白，是了，表哥常年跑宋家的生意，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
他能听到，也不足为奇，可是，他和徐云亭的事，已经传开了吗？
宋秉文看他的脸色，沉声开口。“怎么？难道是真的？”
沈寒枫点了点头，“嗯，你别告诉舅舅，和外祖父他们。”
宋秉文默了默，沉声开口。
“即使我不告诉他们。等你和田家退亲后，他们也都会知道。”
“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沈寒枫端起酒杯，和宋秉文碰杯。
两人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尤其是沈寒枫。
到最后，他虽然意识清醒，可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宋秉文拿过他手里的酒杯。
“好了，今天就喝到这儿吧，改天再喝。”
沈寒枫起身，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宋秉文扶着他往外走。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好了，感情之事，本就难以强求。”
沈寒风心中苦涩，他的感情，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宋秉文将沈寒枫送到侯府后，才独自回去。
沈寒枫被沈叶扶着回到房间后，坐在床边。愣愣的，一言不发。
沈叶轻声安慰他，“公子，要是难受，你就说出来吧。别自己憋在心里。”
沈寒枫有些难过，他低声喃喃。
“你说，他为什么，突然变成那样了？
若是不曾喜欢，干嘛来招惹我？
传宗接代，难道就有那么重要吗？
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凭什么，他说开始就开始，他想结束就结束？”
沈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那些天，九千岁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