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谋,我怎么可能不留后手呢?
“又蠢又坏的贱男!”
云建武粗喘着,听起来正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和杀意:“你……”
砰——
身体被重重踹倒在地的声音。
江翠兰一脚踹在云建武肚子上,将人踹倒在地,又踩在云建武的裆部重重碾压。
“贱男!再嫖.娼,老娘剁了你的作案工具!”
“云建武,我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是柔弱的、生死不明的云雅琼。”
云遥简直心痛到无法呼吸,以前一篇很快被封掉的爆料中,云遥有看到上城区违法地下实验室对实验体做的活体实验,惨绝人寰,那是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她的妈妈,还有可能活着吗?
在那样的地方,早点死去都是恩赐……
江翠兰的声音比刀锋还要锐利几分,她冷冰冰道:“云建武,你我之间,就算摧毁,也是我摧毁你的人生。”
“所以,你给我老实点,我才会大发慈悲,留着你这条罪恶至极的贱命!知道吗?“
云建武粗喘着不回答。
下一刻,云建武又被江翠兰重重碾踩痛呼出声。
江翠兰:“知道吗?回答我。”
云建武痛得满头冷汗:“知道了。”
云建武低声下气恳求:“老婆,你能把脚拿开吗?很痛。”
江翠兰冷笑道:“这是我对你又嫖.娼的惩罚,你给我受着!”
江翠兰又用力碾压了几下。
云建武又惨叫起来。
江翠兰冷笑道:“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要是还有下次,我把你这玩意儿剁了喂狗。”
云建武仰视着江翠兰狞笑的脸,后悔得要命,自己当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共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早知道就找一个像云雅琼一样好摆布的女人当共谋了。
云建武又是一痛,抬眼看去,江翠兰又在用力踩他,江翠兰一对三角眼像是淬了毒,厉声道:“你又在想什么?是在思考怎么谋害我吗?”
云建武满头冷汗,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为了让江翠兰放过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云遥:“没有,我怎么敢。我是在想,前几天,我在机场附近遇到了云雅琼的女儿,她长大了,亭亭玉立,比上城区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么好看的少女。”
江翠兰立刻明白了云建国揣着一肚子什么坏水儿,她居高临下道:“所以呢?”
云建武讨好道:“我觉得她一定可以卖一个比云雅琼还要昂贵的价格,说不定我们就可以用这笔钱搬去上城区的郊区住了。”
云遥听到音频中传出来的云建武的话,遍体生寒。
云遥觉得自己和母亲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云建武这个畜牲中的畜牲。
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江翠兰听云建武说完,拿开踩着云建武的脚,意味不明道:“我以前在下城区摸爬滚打,见的人三教九流,也有不少人渣,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卑劣最不择手段的人。”
“云雅琼已经被你害到生不如死,生死不明,现在,连她的女儿都难逃你的毒手。”
云建武像哈巴狗一样跪在江翠兰身边帮她捶腿:“老婆,这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她们怎么比得上你呢。”
江翠兰居高临下盯着云建武,过了一会儿,她发出了极其刺耳的笑声。
接下来的音频因为少儿不宜的原因,自动被微型录音器屏蔽,只剩下滋滋滋的电流声。
云遥摘掉耳机,她的窃听计划是非常顺利,第一天就采集到了凶杀事件全貌的证据音频,对于云遥来说,几年以前那个雪夜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残忍,没想到真相竟是远超她认知的残忍。
云遥全身都在发抖,遍体生寒。
她上了床,拿厚厚的棉被将身体包裹起来都没有一丝热度。
从小到大,云遥独自度过很多艰难到感觉再也过不去的夜晚,然而,这个夜晚比记忆中所有的夜晚还要难熬。
云遥一连吃了好几粒安眠药,她还要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她的生命绝不能停止在这个夜晚,她必须快速振作起来,以最坚强的姿态收集证据交给警方,替母亲讨回公道,亲自送畜牲一样的云建武下地狱。
然而,云遥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违法实验室里实验体惨绝人寰的视频画面,除非是用来痛觉测试的实验体,否 则做实验的人嫌实验体承受不住千刀万剐的痛,痛呼的声音太过吵闹,所以,实验体的声带都是割掉的。
一具具血淋淋的实验体,承受着人类根本无法承受的痛楚,却因为灵魂融合进仿生人的身体,而仿生人的身体并没有设置像人类一样痛觉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