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忍就习惯了。”
沈子凡没接话，他总不能说你新雇来的实习生是个跟踪狂，甚至说不定是个变态的杀人犯吧？
“行吧，咱回公司？”他岔开了话题。
“你都这样了还工作什么工作，放你一天假。”
“那还是算了，你看，我都好了。”沈子凡原地转了一圈展示给徐翩若看。事实上，他是完全不放心凌越，担心他会趁自己不在对徐翩若不利。
“那行吧。走，我车在那边。”
两人走到车前面，徐翩若下意识问道：“你开我开？”
“……”沈子凡沉默了一下，道，“你开吧。”
她的车是前年姜贤亦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一辆柠檬黄色的大G。之前沈子凡很喜欢闲着没事借她的车来开开，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拒绝开徐翩若的车。
“行吧。”徐翩若没太在意，坐在了驾驶座上。
两人回到公司后，徐翩若就不见了人影，估计又去跟什么合作方开会去了。
沈子凡坐在工位上没多久，凌越也回到了工位上。
“干嘛去了你？”沈子凡没好气地问道。
“上个洗手间。”凌越答道。
“你这洗手间上够久的，掉马桶里了？”沈子凡怼道。
凌越没接话。
“哎，你发现了没有。”饮水机旁一个女生小声蛐蛐道。
“什么什么？”另一个女生好奇问道。
“沈哥好像很不喜欢新来的。”
“啊？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还能骗你啊。我跟你说，前阵子你请假了，没看到。昨天沈哥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骂他。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刚好路过，还听到沈哥说让新来的离老板远点什么的。”
“嘶……大瓜啊。不过……新来的好像长得还可以啊。”
“他戴着口罩呢，哪能看出来到底长什么样。再说了，他哪有沈哥长得好啊。”
“我还是比较喜欢小陈那个类型的……”
“你什么品味呀，小陈长得跟未成年似的，哪有沈哥有腔调？”
“你这么一说……沈哥这两天怎么变风格了？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哎！”
“我感觉穿简单点更好看了！”
“你就花痴吧你，好看也不是你的。哎，你说，沈哥不会是吃醋了吧？这个新来的会不会跟若姐……”
“这谁知道呀。你看你看，他俩。”
“嘘……过来了过来了。”
沈子凡站起身来接水，两个女生瞬间作鸟兽散。沈子凡奇怪地看了她们俩一眼：“嘀咕什么呢。”
就这样，沈子凡白天监视凌越，晚上骚扰段楚妍，终于在一个普天同庆的夜晚，喜提了来自段楚妍的一个红色感叹号。
沈子凡还是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电话也被拉黑了。
解除了一个大麻烦，沈子凡乐得差点当场来个后空翻。
这天下班回家之后，沈子凡又在网上跟骂徐翩若的黑粉对线。反常的是，平时他都是到家就换上睡衣，今天却武装到了牙齿。白色的宽松毛衣，卡其色的阔腿裤，就连头发都用发胶抓得精致无比。
突然，他的窗户玻璃上“咚”地响了一声。
沈子凡看向窗外，是徐翩若。
沈子凡家是三楼，他打开窗户：“你怎么来了？”
“我卡文了！好烦，陪我去撸个串！”
“好，你等一下。”
沈子凡套上风衣穿上鞋就出门了，走出门的时候还从玄关抓了把伞。
徐翩若穿得很随意，素颜，头发随意在脑后用笔盘了个揪，甚至还戴着眼镜。这时候看到沈子凡的扮相，徐翩若很是惊奇：“你大半夜一个人在家打扮这么骚包干什么？”
“咳，跟朋友出去了，刚回来。”
“那你还能吃得下吗？”
“能！我能吃头牛。”
“走吧那。”
冬夜，两个人慢慢沿着马路走着。
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烧烤摊。
“就是这。我之前来找你的时候发现的，特好吃。”徐翩若倾情推荐。
这家确实很火，虽然是半夜，甚至还是露天，老板只推了个破旧的小推车在马路边上烤串，边上却坐的全是慕名而来的食客。
“老板，羊肉串，心管，豆角，大虾，板筋，牛胸口，这些都来一手，再来个烤茄子。”徐翩若点单点得无比娴熟。
“好嘞，您找个地方坐吧。”
徐翩若拉着沈子凡想去找个座位，沈子凡却站摊位前不动，一脸好奇地盯着老板烤串。
“我想看看他怎么烤的……”
“怎么，想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