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吃一顿那样的宴席该多好。
她摇头笑笑,“儿啊,这个理你真挑不着,年前死丫头搬家,村民们虽然都去了,可她却没收大家一文钱礼金,反而让大伙敞开了肚皮随便吃。”
陈占才一听这话心里才算平衡了点,“你说的是真的?”
“娘骗你干啥,当时我也去了,打算随两个鸡蛋,可人家根本就没收礼,害得我浑身臭鸡蛋味。”
陈老太说着下意识地朝大门外看了一眼,不由咧着嘴笑了,
“你快看谁来了?”
陈占才一愣,忙抬头看去,见陈占山一家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他不屑地把嘴一撇,
“这几个无情无义的东西,竟还有脸来参加我的喜宴,真是趋炎附势小人也!”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次可得全靠这个死丫头挣钱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呦我的儿啊,你好好想想,死丫头现在可是耗子咬住猫尾巴,厉害得要命,银子让她赚老鼻子了,
咱家现在不比从前,先不说她有没有为分家断亲的事后不后悔,
就按常理来想,你现在可是咱们村有身份有地位的秀才,她不得上赶着来巴结讨好咱们?礼金岂能少随?”
陈占才听得连连点头,陈青青现在手指头漏漏指缝儿都够他一年的吃喝,自己现在可是秀才,她为了和自己拉近关系,一定会出手阔绰。
“娘,你说她能随咱们多少银子?”
陈老太咧着嘴笑了,“我觉得她最少也得随五两银子,要是稍微在大方点儿,五十两银子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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