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孟根死在了大齐边境的事情,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他们死了吗?怎么死的?”
“他们怎么死你不清楚吗?”
“老国公这话有意思,我应该清楚吗?”
“不是你动的手?”
“我为什么动手?理由呢?”
“他们是当年杀害叶公的凶手。”
原来杜家知道,可是他们却毫无动作,甚至要送她去和亲,所谓的恩情从来都比不过利益。
“原来他们是杀我爹的凶手啊,死得好。不知是哪位勇士为我父报了仇,老国公要是知道,记得告诉我,我当送上黄金万两以示感谢。”
杜疆老脸一红,叶倾华这话就差明说杜家知恩不报了。
“真和你没关系?”
“老国公,说话要讲证据,我可没有杀他们。若你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告辞。”
我可没有杀他们。
特木尔和图日根是自己作死,她对他们的计划还没实施,他们就自己触犯了大齐的法律,她不过顺势而为。
忽那克和巴尔,她也没有做什么,她不过是送了丁校尉一些好酒罢了。
孟根,她只是给了他一簪子罢了,又死不了,至于最后他为什么死了,说实话她也不知道。
叶倾华不知道的是,她送了丁校尉一些好酒,云舒则是教了丁校尉一些话,那些话像针一样一次次突破孟根的心里防线,终于他绷不住了,选择自杀。
回到马车,叶倾华吩咐夏拂继续前行。
云舒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切道:“怎么了?”
叶倾华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将刚才的事情以及和杜家的恩怨告诉他,她不知道云舒是否介意,但既然已决定和他交往,那么瞒着这些事情对他不公平,她不想以后他从别人嘴里知道了始末,影响两人的感情。
云舒听着她将事情娓娓道来,她说得平静,而他却听得心疼。
他的小姑娘,年纪小小就要用单薄的肩膀扛起整个叶家,独自一人面对那些风浪、背刺、流言蜚语,一个人默默的计划着复仇。
马车驶到城外,她与杜家的是非恩怨终于说完,叶倾华内心有些忐忑,不敢直视云舒的眼睛。
“这些年,很累吧。”云舒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满是关心与爱意。
叶倾华眼眶一热,蓄满了泪水。这些年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坚强,却鲜少有人会问她累不累。
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讨厌,怎么尽惹人哭呢,今天的妆很难画的。”
撒娇似的语气听得云舒心里一软,掏出手绢轻轻的为她擦拭眼泪。
云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皮肤,娇嫩的嘴唇,还有他们交织 在一起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他。
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喉咙滚动,理智与欲望纠缠。
就在这时,马车压过一个大坑,毫无防备的叶倾华被甩到了云舒的怀里,脑袋撞到了他的下颚。
云舒一手揽着她,一手撑着车壁,以防两人再被甩出去。
“郡主,刚有一个坑,你们没事吧?”夏拂的声音传来。
“没事,继续走吧。”
靠在云舒怀里的叶倾华这才发现他竟然有腹肌,她一直以为云舒是柔弱书生来着,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顺手摸了一把。
“嘶。”
云舒有些痛苦的声音传来,她以为是刚撞疼他了,问道:“撞疼你了吗?”
“阿倾,别乱摸。”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些别样的味道。
叶倾华看向他,只见他的目光灼热,像两颗跳动燃烧的火星,完了,她似乎把他惹火了。
她慌忙挣开云舒拦着她的手,坐到一边,尴尬说道:“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云舒轻笑,这丫头也有怕的时候,“怕了?”
“怎么可能。”叶倾华嘴硬否认。
云舒也不揭穿,只是微笑着看向一边,他需要平复一下。其实刚才,他的欲望战胜了理智,若不是那个坑,他只怕已经吻下去了。
青阳山此时树木虽未全绿,却也发了新芽,路边的草丛里开着不知名的野花。
他们选择了一条较为崎岖的小路上山,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累。
来到一处颇高的坎,云舒一个大跨步走了上去,然后伸出手来欲拉叶倾华一把,他似乎忘了,她会武,她身边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夏拂。
叶倾华将手放在他手心,借力爬了上去,然后云舒没有再把手松开,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牵着。
“阿倾,你喜欢过杜世子吗?”云舒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叶倾华还以为他不会问,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