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来到了一个广场,她坐在长椅上拆礼物,发现是一条毛茸茸的围巾,角落还绣了她名字的缩写K.R.。
凯瑟琳捧着围巾,又哭了。这件迟到的礼物阴差阳错还是到了她手里。
情绪无法排遣,于是她打开琴盒,拿出小提琴,开始忘我地演奏起来。
悲伤的音乐带着魔力般飘进四周路过的人们的耳朵里,人们不禁红了眼眶,纷纷掏出零钱,扔进她的琴盒里。
不一会儿,她的琴盒就装满了钱。凯瑟琳感觉自己情绪好点了,才停下来。
看到琴盒里的钱,她有点意外,整理了一下发现有二十多镑。然后她又去了银行把之前存的80多英镑零用钱全部取了出来。100多英镑,都不够她和猫咪吃几天的,住宿什么的更别想了。
她心想,她以后是不是要靠卖艺为生了。
在一家便宜的快餐店吃完午餐后,凯瑟琳坐地铁回到了破釜酒吧打听消息。
破釜酒吧比早晨热闹多了。三三两两的巫师聚在一起,吧台那里还有人在嘻嘻哈哈地聊天。
凯瑟琳坐下来,就听到一个个头巨大像小山一样的人在说:“霍格沃茨订购了一棵打人柳,明年春天会种在禁林边上,据说是为了一个即将入学的小孩,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不过有棵打人柳还是挺好的,如果那些臭小子们再闯禁林,就让打人柳抽他们!”
“哈哈哈,海格,打人柳可阻挡不了他们闯禁林的热情,尤其是热爱冒险的格兰芬多,他们只会把打人柳当做新的挑战。”另一个老年巫师笑呵呵地说。
另一边,有个巫师在跟同伴抱怨:“最近邓布利多一直在推进《狼人保护法》修改,要我说,狼人的权利已经够多了,他们还想干什么?推举狼人竞选魔法部长吗?也不知道邓布利多怎么想的。”
这时候,一个浑身绷带的人从壁炉里钻出来,人们看见他,纷纷打招呼:“艾德,你搞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艾德,你是让老婆撵出家门了吧?”“艾德,你是怎么回事啊?”
“嗨,小问题,过几天就能拆绷带。”
这个名叫艾德的人一脸八卦,对大家说道:“重大消息!我刚从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回来,猜猜我在医院看到了谁?老莱斯特兰奇!他昏迷不醒的被他两个儿子送进医院,一波又一波的治疗师给他诊断,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人们猜测他是被黑魔法侵蚀了血液。治疗师没办法,只能保守治疗,他醒过来的机会渺茫啊。”
凯瑟琳听了心里一紧,插嘴问道:“有人去调查他们一家吗?”
“调查什么?谁害的他吗?那得看他们自己报案没有吧。像他们这种,八成是自己搞出来的。”艾德说道。
“没错。他们家族,啧啧。”一个人小声说。
“听说他们和神秘人走得很近。”另一个人说道。
“可不敢乱说。”一个人吓了一跳,“他们家能量很大的,以前还出过魔法部长,威森加摩也有一席之地,当心告你诽谤。”
凯瑟琳的心沉了下去。
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临近中午才从宿醉中醒来。他们应邀在罗齐尔家族庄园参加圣诞晚宴,来的都是些亲朋好友,他们父亲不停带着他们敬酒,他们都喝得有点多。
罗道夫斯最后的记忆是布莱克家有个小孩不知道哪儿去了,找半天找不到,最后布莱克夫人气得大喊不要管他,他和拉巴斯坦才回客房睡觉。
他们懒洋洋起床,收拾妥当,告别家主,才发现他们的父亲早就回庄园了。罗道夫斯第一反应是他们父亲又背着他们不知在偷偷干什么。
等回到家,唤出乔乔,才知道,他们父亲昨晚回来,把那个混血小女孩叫进书房,不让任何人靠近,到今天中午,两人都没有出来。
罗道夫斯瞬间想到一些恶心的事,又觉得那老头不至于这么下作。想了想,冒着被训斥的风 险,去敲了书房的门。
无人应答。
罗道夫斯觉得不对劲,推门进去,发现他父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他冲上去,将他父亲扶起来,发现他面色发黑,呼吸微弱。
“咒立停!”“快快复苏!”一连试了好些咒语都不管用,他马上喊拉巴斯坦,和他弟弟一块将他父亲送进了医院。
治疗师说他中了毒,是某种黑魔法,但具体是什么黑魔法,他们探查不出来,只能保守治疗。
罗道夫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谁给老莱斯特兰奇下了毒,这时候,他才想起消失的凯瑟琳。
是她?不可能。一个刚刚觉醒魔法的小孩。罗道夫斯摇摇头。他猜测是老头自己的黑魔法出了问题,神神秘秘,躲躲藏藏的,结果还不是把自己给害了。
兄弟二人看着昏迷在病床上的老头,看着治疗师瞎忙活,拉巴斯坦在罗道夫斯身边耳语道:“要不要请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