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东西。”张日山回避掉张起灵的目光，语焉不详。
“我进去过。”张起灵说，“在几十年前，但是我记不清了。”
“哦？进去过？进去做什么？起灵吗？”张日山追问道，“是谁？前任族长还是……代族长？”
“不知道。”张起灵摇摇头说道。
“啧。”张日山面色不善的啧了一声，看起来是没有问到想知道的答案，看起来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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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跟着去吗？很危险的啊……”哪怕是进山的路途上，吴邪都不忘劝跟着一起来的女人，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像是缺少了面部表情的林漪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受人所托。”
“可是……”吴邪是真没想到出门之前，他奶奶会塞个人一起来。如果是潘子、贰京之类的就算了，偏偏是前几天去机场接回来的人。
说底细，他是完全不知道，连靠不靠谱都不清楚，更何况这人看起来就文文弱弱的，怎么能跟着他们去四姑娘山啊。
“吴邪，你都念了一路了，她不烦我都烦了。”解雨臣皱着眉打断了吴邪的念叨，看向林漪说，“虽然不知道斐夫人为什么非要这位小姐跟着一起来，但我相信斐夫人是不会害我们的。”
林漪点头很是认真的回答：“我与你的祖上有故，受人之托，来跟你们一起进去。”
“有劳小姐了。”虽然眼前的人说话有些奇怪，解雨臣能感觉出来这人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林漪。”林漪眨眨眼说道。
“噢！小花！忘了介绍，她姓林，叫林漪，涟漪的漪。好像是我奶奶私人医生的亲戚？”吴邪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她，似乎在询问自己说的是否正确。
“林漪？”黑眼镜笑了出声，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真是个好名字。”
“嗯。”林漪朝着黑眼镜点头，似乎认同了他的话，而后重新看向吴邪说，“我是西彤的表亲，算辈分，我是她表姑。”
吴邪沉默的看着眼前年轻的女人，想到那位跟着自己奶奶几十年的老夫人，这个辈分有够乱的。
“林大妹子，你说你跟花爷家有故，是具体跟谁有故？说出来也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也认识啊~”黑眼镜笑着搭上了林漪的肩膀，凑得很近，脸几乎要贴在她的面前。
吴邪皱眉把黑眼镜推开说：“黑眼镜，你干嘛呢，注意着点，这好歹也是我奶奶的人。”
“小三爷，别生气啊，我就问问~”见林漪不搭理他，黑眼镜笑容不变，探究的意味却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