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长官有没有兴趣一听?”
陆建勋当下就觉得有些奇怪,虽然知道张日山来者不善,可张启山人不在长沙,哪怕他是张启山手下的副官,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来跟自己作对。于是自我安慰后,陆建勋冷冷地问了一句:“是什么。”
(以下纯属虚构,请勿考究\/上升)
“前几日佛爷就收到线报,说是长沙城内有人勾结外国人,四处打听城内军事布防。佛爷临走前还特意交待我,要关注这件事。没想到今日就被我找到了实证。”张日山的话音刚落,陆建勋眉头一跳,觉得此事有蹊跷。
“你什么意思。”陆建勋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像是有些紧张。
“意思就是,陆建勋,你伙同属下勾结日本人,试图打探长沙军事布防的事情,已经被人举报了。如今我是来拿你的。”这句话落下,屋内不同阵营的士兵们纷纷相对而立,不过明显是张日山带来的人占优势地位。
因为这位联络官手下可没几个兵配了枪。
“你敢陷害我?”陆建勋挑眉,似乎不惧张日山,有恃无恐的模样让人看了牙痒痒,“你可知派我来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只要把您通敌卖国的证据提交上去,您都吃不了好。”张日山也同样有恃无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还请陆长官跟我走一趟吧。”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陆建勋虽然表面滴水不漏,可心中却有些打鼓,怀疑是不是自己前些日子接触太多外国商会的事情暴露,这档子事的确能被做手脚。
“把他们全部带走。”张日山一声令下,屋内原本翻找着东西的士兵被全部收押带走。
李军官在被扣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张日山,似乎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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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地牢。
“副官!副官!”原本坐在地上的李军官看见来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连忙跑到栅栏前,“是我!是我!”
“是我托八爷把东西给佛爷的,是我搜集了那些证据……”李军官急不可耐的证明着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一一道出。
“吗啡是从哪里来的。”张日山没有理他说的话,而是淡淡的问。
“吗啡……吗啡是陆建勋前几天去美利坚商会那边,跟一个外国人买的!他当时花了大价钱!”李军官说道。
“很好,看来你的确知道很多事情。”张日山点头,在摆好的椅子上坐下,拨弄着手上的枪,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知情不报也算共犯。”
“不不不,我有上报!我已经举报了!”李军官瞪大眼睛,疯狂的摇着头,情绪明显不对,“在今早出门前,我已经发了一封电报给上峰!”
听见这个消息的张日山都沉默了,知道陆建勋不得人心,但是没有想到都惨到这种地步了。
“可是你这么做,往后你要如何在军中待下去?”张日山问。
李军官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羡慕的看着他:“待不下去,也总比死了强。我不像张副官得遇明主,在陆建勋手下待的人,或多或少都吃过亏,只要你审问一番,就能问出很多东西。而我,只是他的替死鬼。”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张日山像是问到了想要的东西,准备起身离开,不过从袖子里拿出一颗药丸,丢给李军官说,“你犯下的错误无法挽回,只能以死谢罪。”
“张副官?!”拿着药丸的李军官大惊,无措的望着他,似乎是想让他解释清楚。
“既然你已经不打算继续待在军中,作为你冒死举报陆建勋的回礼,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张日山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外头走着,“这是假死药,无毒,却可以躲过查验,等证实了你所说不假,就会把你送出去。”
“多谢!多谢张副官!”李军官心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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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勋因为治下不严,吃了几天的牢饭,在出去后又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竟然在城外被疯狗咬断一条腿,有个姓刘的军官为了保护他被咬死了。
可惜没过几天陆建勋就因为伤口感染,病死了。
长沙城外。
换上了一身朴素衣物的李军官正鬼鬼祟祟的往外头跑去。
“长官,他已经出城了。”一个士兵给张日山汇报着李军官的情况,若是陆建勋手下的任何一人在这都会发现,这人便是陆建勋手下“被咬死”的刘军官。
“出城了啊,那就好办了。我们答应的事情也已经办完了,该休息了。”张日山说着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陈皮收到了一个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