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回来。
“佛爷，一路小心。”张日山站在外头看着他。
“又不是第一次去北平，你担心什么劲儿。”张启山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说道，“守好长沙，等我回来。”
“那么不放心？我又不会把他卖了。”解琬如笑着让张启山坐下，自己上前跟张日山说道，“记得我交待你的事情，别忘了。”
“是。”张日山点头。
在火车开动之后，张启山还是问了出来：“你交待了副官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让他帮忙盯着点陈皮。我怕兄长和你都出门的这段时间，陈皮能把长沙都掀翻了。”她没有说谎，只是没有把话说全罢了。
的确是让张日山盯着陈皮，也同样让张日山在必要的时候，帮陈皮一把，就是为了让陈皮顺利上位。毕竟这些天陆建勋没少搞幺蛾子出来。
“嗯。”张启山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就以他的了解，解琬如交待的事情必然不止如此，而且会特意当着他的面提醒张日山，无疑就是在给他打预防针，等到他们回来，长沙怕是有什么变动，不过能让张日山应下不报的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这次出门，林医生打扮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张启山看了一眼路过他们包间的林祎道，“好像头一回见林医生穿长袍。”
“可能是为了合群吧。”解琬如张口胡诌，虽然他们此处出门穿得都是中式衣服，但林祎穿长袍没有特殊的原因，只是纯粹的学她——犯懒。
伴随着火车穿越山洞，忽明忽暗的视线让她有些难受，半躺着小憩的时候都在蹙眉。
张启山像是发现了这点，起身去翻出一件外套，挂在窗户上，遮挡住了光线。又把皮草披在她身上，静静的守着她，就如同过去八年守着她那般。
因为从长沙去北平得花不少时间，所以他们没有把时间卡的那么死，以至于到北平那天，离拍卖会还有三天的时间，只能先找个酒店住下。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解琬如有那么一瞬间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2004年。于是，解琬如委托林祎去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