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医药费呢?”
呆阿福心中有不好的感觉,马童满脸疑惑地看着呆阿福,问道:
“贤弟,什么医药费?”
呆阿福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知道那钱可能一辈子都要不回来了,不由在心里骂道:你大爷的!自己采的止血草还有那女的在自己手上割的这道口子不用赔医药费吗?
“对了!这是弟妹走前留给你的东西,说是你以后去了京城可以拿着这个去“天香楼”找她!”
马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腰牌样的物件递给呆阿福,结果发现他动不了,就给他挂在了胸前。
“你别说!还挺配你的!”
马童感觉现在的呆阿福就有点像自家老爷养的那条黑将军,又黑又瘦还带个狗牌儿。
“劳。。。。。劳烦大哥!”
你大爷的马童!我他吗要杀了你!你他吗绝对是故意的!
呆阿福在心中疯狂地轮番问候着马童的祖上十八代,但身体传来的剧痛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以后千万别再在马童身上打半点儿主意,这家伙不只是铁公鸡,简直就是周扒皮!自己偷鸡不成还他吗的蚀把米!
不过若昨晚马童输送的不是清气而是给的灵器的话,呆阿福与那少女一战,胜负还真未可知!
呆阿福想到这心中便有了些许安慰,但是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心中膈应,不行!自己在这么下去得被这个狗东西给逼疯了!自己得搬回一城!
“好了,贤弟!你先休息吧!”
马童将那狗牌儿给呆阿福挂好后,便要出去,呆阿福见了,连忙喊道:
“对了,大哥!”
“嗯?怎么了?”
马童回头,看到正疼得吸冷气的呆阿福。
呆阿福忍着剧痛,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
“可惜啊!本来想同大哥发一笔财的,哎!”
马童挑眉,听到“发财”二字,顿时来了兴趣,凑在呆阿福耳边问道:
“贤弟又有什么生财之道?”
呆阿福看了眼马童,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不说,几番犹豫,吊得马童的心儿也随着呆阿福的嘴皮一上一下,但最后呆阿福还是喟叹一声,似有无边遗憾:
“大哥!兄弟我确有一发财的好路子!不过。。。。。。。现在恐怕是难以实现了!”
马童被呆阿福弄得心痒难耐,不由地急着道:
“贤弟!你先说给大哥听啊!就算有什么困难,大哥也能帮你想办法啊!”
呆阿福一听到这话便弯起嘴角闭上双眼,悠悠说道:
“大哥,这车里面可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呀!就算是一些破烂,那陈少是瞧不上,可是对你我来说,弯弯腰捡起来可就是宝贝呀!”
马童一听,眼珠子一转,顿时明了了呆阿福所说所指,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
“贤弟果然是赚钱鬼才!割韭菜薅羊毛样样精通,可谓是商贾之大才!”
“大哥过奖了!比起一些起点高的人来说还是差了点,据我所知,有些人薅完羊毛还要杀羊,羊角吹乐,羊皮写文,这等人才是商贾大家啊!”
“诶!那些人终究是下九流,赚得钱忒脏,大哥我瞧不起他们!还是贤弟这般,有底线有原则,大哥我喜欢!”
说着,马童一拍脑门,对着自己连呸了几声,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
“你看大哥看到你醒了太高兴了就给忘了!我这儿有一瓶百灵丹,能缓解筋脉疼痛,虽说不能立马修复消除你强灌清气的后遗症,但是吃了过后能够正常活动,只不过三日之间还是不能行气,切记啊!不然到时候伤势反弹,直接令那筋脉崩断,哦不好意思,大哥忘了你筋脉已经断了。”
呆阿福已经对马童所谓的“一高兴就忘事”免疫了,不过还是翻了翻白眼,只是在心中继续问候马童的亲戚。
“贤弟你怎么不说话?”
马童问道,小心翼翼地从那小药瓶之中倒出一粒,再小心翼翼地放在呆阿福的嘴边。
说你大爷!动嘴皮不疼的吗?
呆阿福不想理他,只是张开嘴巴,那药都到了嘴边,结果却被马童给收了回去,他神秘兮兮地对呆阿福说道:
“贤弟!这药可贵!一百两银子一颗呢!”
呆阿福听了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憋着爆发的冲动,沉住语气对马童说道:
“大哥,看见那角落里放着的那瓶子了吗?光原料就是翠玉玛瑙,并且这等色彩可是官窑才能烧得出来的,并且你知道要多少次那神武窑的师傅才能烧出这么一个花瓶吗?皇家特供,你觉得这能值多少钱?”
呆阿福在心中默默地感谢着方秋意,如果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给自己讲了这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还真不能一口气说出这瓶子的门道来!可惜呀!这么好的瓶子,就快要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