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意,你。。。。大爷的。。。。。。。”
呆阿福说完这句话,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什么死废物都敢在这里乱跳!”
身着白衣,已经将发型衣衫都整理好的方秋意踢了踢呆阿福,整个人往后一扬秀发,对着还在发愣的陈秋生伸出手,将其拉了起来。
“没事吧?”
方秋意见陈秋生精神还有些恍惚,以为是头被撞了还没恢复过来,便从怀里掏出了一瓶丹药,递给陈秋生。
“此乃家中供奉仙师炼制的清神丸,本是打坐时帮助凝神静气之物,对头晕脑胀也有奇效。”
陈秋生摇了摇头,拒绝了方秋意的好意。
“姐夫,不用,我没事儿!”
见陈秋生拒绝,方秋意便也不再强求,把丹药好生收了起来,心想此行所带丹药本就不多,如此也好,省下一大笔支出。
两人来到昏迷的呆阿福身旁,方秋意拿脚踢了踢呆阿福,看着陈秋生问道:
“他如何处置?就地埋了?”
陈秋生摇摇头,活动了下手腕,方才与那女子对拼一记,毁了一件灵器不说,更多的是那竹棍上的精纯内力,震得他整个手臂都发麻,果然还是自己太弱小了吗?
“先留他一命,我还有事情问他!”
“吁!——”
身穿紫衣绸缎的马童将马车停好,见两位公子无事,便放下悬着的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二位小公子,您们可吓死我了!怎么一声不响地突然就跳车了呢?”
说着,那家仆上赶着前来发现躺在地上的呆阿福,惊讶道:
“咦!这不是那书院里的小叫花吗?怎么在这里来了!”
陈秋生见那家仆,挑眉道:
“你来的正好!把他绑了,带走!”
“诶!”
说着,那家仆竟然就从袖笼里拿出一段绳子,麻利地给呆阿福捆了起来。
这让方秋意两人颇为意外,毕竟谁没事儿随身带绳子?
“小公子莫怪,我之前的营生便是绑票,无奈在老爷那里着了道,为求活命才成了护卫,这个!吃饭的家伙罢了!”
那家仆背对着陈秋生说道,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下。
陈秋生使了个眼神给方秋意,对方点点头,算是回应。
很快那家仆便将呆阿福绑得跟个粽子一样扔在了车上,掀开帘子,笑着对陈方二人说道:
“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早赶路吧!”
陈秋生点点头,同方秋意一起上了车。
那家仆将帘子放好,抬头看了看太阳,嘴碎似地念叨:
“清明谷雨,立夏小满,狗日的天咯!狗日的天!”
说完,便长吁一声,甩动马鞭,缓缓驱车向前而去。
“婆婆,你怎么就放他们走了?”
苗小烟站在拄杖老妪身旁目视着马车远去,嘟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小烟,你忘了我们身处何境了?”
老妪收回目光,语气一沉教训道。
苗小烟遭了呵斥,却不敢顶嘴,只是低头撇嘴答道:
“敌国北武国境内。”
“你也知道是敌国境内,我是如何教你的?”
老妪厉声厉色道。
苗小烟头埋得更低,声音也没了先前胆气:
“在敌国境内,应当隐匿行踪,不提及姓名,不提及出处,不招惹是非。。。。。。。可是,他们带走了呆狗!”
苗小烟抬起头来,看着老妪,似有不忿。
“这小子才跟了我们两天,你就喜欢上他了?”
老妪用拐杖拄了拄地。
“婆婆你瞎说什么啊!是婆婆你说他身上可能有重要的东西,需要留在身边慢慢套他的话,我才。。。。。。。”
少女毕竟心思单纯,年纪尚浅,耳朵里一听到那关乎自身的情爱之事便不由自主地涨红了脸,语气也变得嗔娇。
“哼!是这样就好!”
老妪冷哼一声,实则将苗小烟脸上,眼中的光彩都收入了眼底。
“婆婆,为何你不让我出手啊?那两个人打不过我的!”
苗小烟见婆婆 不再责骂自己,便又恢复了鬼灵精的模样,拉着老妪的手撒娇道。
“那两个人不足为惧,主要是那牵马的车夫有些麻烦。”
老妪看着眼前苗小烟一副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不由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聪明固然聪明,就是心肠还不够狠,看事情也不全面,不过还好,这些都是后天能够磨炼出来的,想当年自己这般年纪,不也是这般心思吗?
“哦?婆婆都说麻烦,想必那车夫是很厉害了!”
苗小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