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有个缓冲……”
话音未落，柳无双手掌已如电光火石般掠来，带着怒意拍在他的肩头：
“胡思乱想什么！小浪子，有了晴晴，你还不知足吗？”
成天浪额头渗出细汗，心中暗道：
这深更半夜的，你引我至此，还想让我如何思量？
他怯生生地回应：
“无双姐，我听你的便是。只要不越雷池一步，其余都好说。”
“你胡咧咧啥呢！”柳无双脸蛋瞬间红透，狠狠剜了成天浪一眼。
可紧接着，她轻飘飘一句话，差点把成天浪惊得蹦起来。
“我问你，南烟到底啥身份，是不是有人盯上她，想取她性命？”
“啊？要杀南烟？无双姐，你可别拿这吓人啊！”成天浪一听，心绪紧绷至极，方才那些纷杂念头瞬间消散无踪，赶忙追问：
“你咋突然这么说？难不成……难不成十四号楼那起凶杀案，跟南烟有牵连？”
柳无双神色凝重，紧紧盯着成天浪，一字一顿道：
“初步判断，十四号楼天台就是案发第一现场。凶手手段干净利落，一刀割喉，现场没多少打斗痕迹，大概率是惯犯，说不定还会功夫，或者受过专业特训。
但最让我意外的，是那具女尸。检查时发现，她衣服内侧留着一股怪味。
尸体死了三到四天，味还没散，不像是凶手故意混淆线索，倒像是死者自己用了啥特殊药品。
正巧，我警校那会接触过这玩意，叫邻苯二甲基酸酯，这味忒难闻，一般男的都得呛得受不住，更别提那些水灵灵的姑娘，哪有不用香水，用这怪味东西的道理？”
成天浪满脸困惑，问道：
“无双姐，你究竟想说些什么？那个邻苯二甲基酸酯，又究竟是何？”
柳无双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一字一句地道：
“那是一种驱虫剂，专为狙击手长时间潜伏、免受蚊虫侵扰而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