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的基因库是星际范围内最庞大的之一，涵盖了几乎所有人种和结合形式的数据。
艾斯坐在办公室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不过索幸，近两次的易感期不知怎么，艾斯并没有太排斥斯洛夫，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
橙虞趴在桌子上，有些无聊地刷着一本书。
最近他很喜欢跟着艾斯看纸质的书。
这本也不知从哪找来的，一看就很有历史，上面全是专业术语对橙虞来说，很催眠。
早上白宴就早早出去，橙虞没睡醒就没跟他一起，但是白宴走了他睡不着，又不想赖在床上，就干脆过来找艾斯待着。
“艾斯～”艾斯抬头看向坐在桌子上的橙虞。
橙虞指着书本的一处，紫眸疑惑地盯着艾斯，想要他为自己解答。
他将书转过来递给艾斯。
alpha和alpha，信息素臣服？
艾斯连忙接过书本，眉头微微皱起。
信息素臣服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现象，通常发生在高契合度的个体之间。
由于基因结构的特殊性，一方的信息素会对另一方产生非强制性却难以抗拒的吸引力，甚至会导致对方在潜意识中主动配合和依赖。
艾斯看着这段话，略微有些愣神。
“小祖宗，这本书是从哪里找来的？”艾斯翻开封面，居然是一百多年前的书。
橙虞想想。
这是他随手拿的，“在库房。”
前天白卿寒整理东西的时候从库房最里面翻出来的。
艾斯没有听说过这本书，甚至这个作者，完全没有。
不然以他这些年的努力，不可能现在才知道有这个词。
他低头翻阅，书里详细描述了一些特殊案例和理论，包括多个高契合度个体之间的信息素反应，以及极少数情况下发生的信息素臣服现象。
这些内容虽然理论性强，但并没有被实际实验数据支撑。
“小祖宗，你知道这本书的重要性吗？”艾斯抬起头，看着橙虞，“你可真是我的神”。
艾斯真的太激动了，这对他太重要太重要了。
他将书中的内容扫描存档，并把一些关键理论整理出来，决定用这本书作为参考，重新审视自己的实验方向。
橙虞听着艾斯的话，只是抬起眼，眼角透着微微笑意。
艾斯将书放在一旁，又低头开始在光脑上敲击着，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规划下一步的实验方向。
橙虞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偶尔翻一页书，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接下来的几天，艾斯都将那本书中的理论融入自己的研究中。
他越是深入研究，越觉得这本书中提出的“信息素臣服”理论极有可能在现实中存在。
跟不用谈上一次斯洛夫易感期啃了自己腺体一口，但是他却没有出现信息素暴走的情况。
但这件事情，单单他一个人不能搞定，他需要帮手。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罗娜，尽管罗娜已经没有出现在医学界很多年，但她的学术敏锐性和对基因学研究的深入理解是无可替代的。
艾斯几次拨通了罗娜的联络电话，终于得到了回复。
她和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有了很大的区别，但是身上却仍然穿着白大褂。
“艾斯？”光脑中传来罗娜疑惑的声音。
“是我。”艾斯此刻却有些犹豫，他担心罗娜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艾斯？是不是研究有进展了？”罗娜的声音很激动，带着一丝急切。
“罗娜，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艾斯直接切入正题，“我在一个一百多年前的书中发现了一种可能的理论——信息素臣服。”
艾斯快速调出书中的一页，将内容投影到光脑屏幕上，“你看看这个。”
罗娜仔细阅读了几行字，眉头渐渐皱起，“高契合度的个体会出现信息素间的非强制吸引，并且可能导致一方对另一方产生某种臣服现象……有没有实验数据支撑？”
“目前还没有，但我已经从研究院的基因库中找到了一些具有类似特征的个体数据，更重要的是——”艾斯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我怀疑，这种现象可能正在我身上发生。”
罗娜抬头盯着他，眼中多了一丝审视，“你身上？”
艾斯将自己经历告诉罗娜。
“居然有这种事情。”罗娜第一次听到，alpha和alpha在一起不被世人接受无非就是两个问题。
一是不能生育，还有一个就是信息素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