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想。”时问遥施施然躺在床上,“今天聊什么?”
桑寻真生无可恋:“要不我们早点睡吧。”
时问遥失笑:“好。”
“等等!”桑寻真一把将被子掀开,“聊聊时轻鸿吧!”
“……聊他做什么?”
“他想拜我为师来着。”桑寻真巧妙的忽略了时轻鸿近几年的态度。
时问遥将桑寻真按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倒是奇了。”
时问遥沉吟道:“当年你师祖其实有收他为徒的打算,但他担心拜师后时家与天道宗绑定太深,日后会成为天道宗的附庸,所以最终只是学艺。
“但他后来居然会想着拜另一位天道宗宗主为师?而且平白低了两辈?”
时问遥说着,不禁笑道:“要让师尊知道,怕是他老人家要发好大的火。”
“师祖不会发火。”桑寻真镇定道,“时轻鸿修剑道,我是九州剑道第一。”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时问遥沉吟道,“只是轻鸿居然修剑道?这些年我观他修炼方向,似是喜欢炼丹呢。”
“多试几种才能找到最适合的嘛。”桑寻真道,“你就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我好投其所好。”
“听你这话,是想收下这个弟子了?”时问遥把脑力绕的乱七八糟的辈分抛掉,却也只能苦笑,“轻鸿自小长在爹娘身边,后来到了天道宗,他常居于大道谷旁,我们也不常见。说起对他的了解,只怕你比我更深呢。”
桑寻真目瞪口呆:“那,反而要我跟你讲?”
时问遥点头:“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