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也就坡下驴说道:“即使如此,那就没事儿了。”
凤姐看着迎春执意要保下司棋,便也说道:“即使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迎春看了司棋一眼,司棋便将那袜子投到了火中,然后又服侍迎春睡下。
凤姐他们除了一开始查抄出来那些个老婆子的灯油,倒是一无所获。
集到第二日的时候,凤姐便派人去和老太太说自己病了,请安不得,请老太太恕罪。
黛玉宝玉迎春探春,他们都到老太太这屋来,自然也是听到了这话,然后贾母便问道:“前些日子不是好了吗?怎么好好的又病了?去找太医来给凤丫头好好看看,这年轻的丫头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探春便说道:“前些日子是好了,但也经不住半夜的折腾啊。”
黛玉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凤姐姐想要好一点儿,便有人给他派事儿呢,我见昨日那王奶奶竟比凤姐姐还要像主子有威风。”
贾母听着他们小姑娘在这儿说话便说道:“你们知道凤儿是怎么病的?什么半夜的折腾,我怎么不知道。”
探春便跪下来说道:“我今日早起过来不只是想给老太太请安,还有是想给老太太太太请罪,昨日凤姐姐带着大娘那边的一个陪嫁奶奶过来,说是园子里丢了东西,要上我的院里去翻赃,我想着既然是这么回事儿,我又是个做主子的,自然是先要从我翻起,于是我便让我的丫头把我的箱子柜子全都打开了,任他们翻。没想到那陪嫁。奶奶如此的不尊重我管他,叫个奶奶,但他怎么着也是下人,竟然来掀我的衣裳了,我是个庶出的小姐,那也是叫小姐的,怎么能让他那脏婆子来翻我的衣裳,因此一生气便打了他一掌,我想着今早上要先回了老太太太太,然后我便去东府去向大娘请罪呢。”
贾母听了之后气的不行,连声让人去把邢夫人找过来,还有昨天的那个王善保家的,王夫人也在一旁吓得冷汗津津,自己让人去翻的园子里。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心里没成算的,翻东西还翻到小姐姑娘的身上了。
黛玉也在一旁说着:“老太太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些年,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话的,晚上也到我的院子里去翻了,我院子里有些宝玉小时用过的东西,那奶奶也忒不尊重,见着之后,便说些不干不净的,若不是凤姐姐在那儿的话,只怕要把我也当了贼呢。”说着他便拿着帕子捂住脸,哭了起来。
贾母的心头火更盛了,黛玉和宝玉两个是他的心尖儿,如今茶几都差到待遇的院里去了,那下人还敢对尊贵的姑娘嘴里不干不净的说话。他要是不撕了那下人的嘴,都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宝玉看着黛玉在那哭,便也说道:“也到我院子里去查了,大半夜的,搅的不得安生,我还以为就搅扰了我那儿呢,没想到竟是将园子里翻了个底朝天。”
迎春他们也都将昨日的事告诉了贾母。越发把贾母气的不行,前些日子才来信儿说是甄家被抄家了,如今倒是轮到自己家了。
他正在这边想着就听有人来报说邢夫人和王善保家的来了,于是他让人给他们带进来。
邢夫人犹不知是什么事儿,但是王善保家的一进来便给老太太磕头,然后贾母便问了他昨日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敢去园中扰了姑娘们的清净,又问他究竟是丢了什么东西,竟是这么兴师动众的。
邢夫人听了之后便吓黄了脸,在自己家园子里抄家,这是什么个事儿啊?自己也是他的主子,怎么不和自己商量商量呢?
那王善保家的便跪着磕头说道:“自然是二太太让我去的,要不然的话,奴才怎么着也不敢呢。”
贾母又将目光放到了王夫人的身上,王夫人便站起了身说道:“确实是媳妇儿让去的,只是我没想到他如此兴师动众,竟然还惊扰了诸位小姐。”
贾母冷哼了一声不看他,然后又看着王善保家的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究竟丢了什么要紧的玩意儿呢。”
王善保家的便连忙说道:“并没有丢什么玩意儿,只是太太让我们去看府中的丫鬟们是不是都是干净的,有没有什么私下的……”
他说到这里,贾母便连忙命人将他的嘴堵上,然后说道:“姑娘们还在这儿呢,嘴里怎么说话呢。”
惜春听到这话之后又哭着说道:“什么私底下的事儿,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原先安上个偷盗的名就已经是不干净的了,怎么又扯出了什么别的。”
黛玉迎春探春也都在旁用帕子拭泪,一个个的哭的泪眼朦胧的看着贾母说道:“我们现在在园子里住着,竟然还让人认为我们是在这做了什么私下见不得的勾当,若是传出去了,我们可怎么活呀。”
宝玉也在一旁哭:“清清白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