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打盹,一头撞在墙上,从梦中惊醒。恰好听了晴雯说的这话,他只当是晴雯打了,他便哭着说道:“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众人看他这样都发笑起来,宝玉看他们这样子便劝着说:“然后他们去吧,原该叫他们都睡去才是,你们也都替换着睡去。”
袭人又给他挑了挑灯说道:“小祖宗你只顾你的吧,一共就这一页的功夫,你把心暂且用在这几本书上等过了这一关再由你张罗,别的也不算误了什么。”
宝玉听他这么说,只得又开始读书,读了没有几句麝月倒了一杯茶来给他润口,带月接过茶看着麝月,只穿着短袄,解了裙子,就说道:“夜晚凉,到底是穿件大衣裳啊。”
麝月便哭笑不得的指着书说道:“你暂且把我们都忘了吧,把心略对着他些 。”
话还没等说完,只听后面温都里纳从后方跑进来口里喊着:“不好了,一个人从墙上跳下来了。”众人听说忙问在哪里,然后又喊起园子里的老婆子来各处寻找。
晴雯看宝玉读书苦恼劳费一夜神思明个也,未必妥当心里。正想着要替宝玉想出个主意来,恰逢出了这个事儿,便说道:“这个机会你就快装病,只说是被吓着了。”
宝玉听到这话连忙便装了起来,私下寻找的人也都回来了,说并没有人想是姑娘们看花了眼风摇的树枝,认成人了。
晴雯听到这话便说道:“别放屁,你们查的不严怕咱不是。还拿这话来织物,刚才并不是一个人见的宝玉和我有事出去大家都亲见着了,如今把宝玉下的颜色都变了,浑身发热。如今还要到上房里去取安魂丸去,太太问起来是要回明白的,难道就依你说罢了不成。”
众人听了之后接吓的不敢作声,便又四处去寻找,晴雯又和温都里纳两个人出去要安神丸,越发急的,众人都知道宝玉吓着。
王夫人听了之后先是令人来给药而后又吩咐各上夜的人仔细搜查,又一面叫二门外上夜的小厮们查找。
于是弄的原理灯笼火把闹了一夜到了武功天传管家男女命子细查查,拷问内外上夜男女。
贾母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细问原因不敢隐瞒他只得回明,贾母便说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件事儿,如今各处上夜都不小心,这还是小事儿,只怕他们就是谁也未曾可知呢。”
当时各屋姐妹都在这里请安,听到贾母这么说都不敢回答,只有探春出来笑着说道:“人家凤姐姐身子不好,这几日园里的人比原先倒是放肆了许多,先前不过是大家偷着一时半刻或夜里三四个人聚在一起在那里打牌,小小的玩意儿不过是为了不困,近来越发的荒诞了,竟开了赌局呢。”
贾母听了忙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探春便笑着说:“我想着太太事儿多且连日的不自在,所以没回,只告诉了大嫂子和管事儿的。倒是训斥过几次,近日已经好些了。”
贾母便忙着说道:“你是个姑娘家,如何知道这里头。的厉害,你以为耍钱是小事,不过是怕起。争端,殊不知这夜里既是耍钱就保不住吃酒,这要是吃酒,就免不得门户任意开锁或者是买东西勋章密理其中叶静。人稀便容易藏贼,引奸引盗。何事做不出来?况且园中姐妹们起居所伴者皆是丫头媳妇儿。咸鱼混杂贼。道事小。再有别的事儿,若是粘带了关系不小,这事儿就不能倾诉。”
凤姐听到贾母这话便知道贾母有意龟吃园子里的规矩了,于是便毛病人去请管事儿的媳妇儿来,被贾母训斥了一顿之后,这些个管事,媳妇也就不敢不上心了。
越发的在园子里查找起来大头,正是三个,一个是林职校的两姨亲家,一个是原厨房柳家媳妇的妹子,另一个就是迎春的乳母。
贾母知道了之后,先是把他们打的骰子牌都烧毁了,然后赢的钱入官中,分散给众人,林之孝家的和迎春,便觉得没意思。
黛玉和探春看到迎春的乳母尚是如此,也是物伤其类的意思,便都起身和贾母讨情道:“这个妈妈平日里都不玩的,不知怎么也有人高兴,求看在二姐姐的面上饶过他这次吧。”
贾母便说道:“你们不知道大约这些个奶妈们一个个是主子的乳母,就比别人有些体面他们就生事儿,比别人更可恶呢,砖就调唆主子护短偏向我,都是经过的,况且要拿一个作法。恰好果然就遇到了一个,你们别管,我自有道理。”
迎春则是站起身来说道:“谢谢姐妹们,怕伤着我的面子,只是我总觉得我的面子已经落不了多少了,今儿个老太太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我在这里还是要多谢老太太的。”
贾母自从回来之后便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孙女与素日不同,只是平日里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更兼着自己因为邢夫人的事儿也不大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