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立主子的威风。”
贾迎春点了点头,他何尝不知道自家丫头的心思。都怪自己平日里给他的权力太大了,让他有点找不着自己的身份,但是还有另一件事更重要,因此便说道:“我不知道你和柳家的那个婶子究竟是有什么样的不好,他欺负我房里的人,那就是看不起我,我去帮着你也无可厚非,只是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和你说这些,也希望你能记住,又还有一件事儿,我要和你说了。”
司棋看他言语缓和了,而后又突然严肃了起来,自然是如临大敌的问道:“姑娘请说。”
迎春便挑着眉毛说道:“咱们园子那西南的角门,总是有小厮在那等着,凤姐姐和我说过一回,你也常去那儿?咱们这园子里皆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可别做了错事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司棋心里一惊,自家表弟潘又安现在也在贾府上做工,每日里在西南角门那里与他写一些情书之类的东西。难道主子知道了这件事儿吗?还是二奶奶知道了,和主子说的?他心里虽然是又惊又怕,但是他素来胆子大,主意正,只是有些心慌的说着:“奴婢知道的,自然是不敢。”
迎春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不敢?罢了,你说不敢就不敢吧,你是我的丫头,只要不犯大事,我自然是护着你,你要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名节,不只是你的,你也要想想我,你要是想嫁人了,和我说,我就放你出去。”
司棋点了点头,不敢再说别的了。
迎春让她起来,说着:“行了,你也别跪着了,就像是我给你多大委屈的似的。明天和我一块到三姑娘那儿去吧。”
探春因为白天劳心劳力的还动了大气,晚上睡的早,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的时候,就发现晚上发生了一堆的事儿。
其他的事都没让他怎么太惊讶,只是听说自己那木头似的二姐姐,竟然把小厨房给砸了,让她差点把洗脸水给喝下去。一脸不可置信的说着:“谁?二姐姐?”
回话的侍书点点头,说实话,她也不敢信,二姑娘平日里什么样,她还不知道吗?,别说是砸厨房,就是厨房不给她饭,她也不敢说啊。哪里就这么厉害了。
侍书说着:“回姑娘的话,就是二姑娘做的,现在二姑娘还带着司棋在院外等着呢。”
探春听了之后,惊讶地说着:“没心眼的东西,怎么能让二姐姐在外面挣扎,还不快请起来。”
翠墨撩开帘子进来说道:“姑娘放心,二姑娘已经进来坐着了。正等着姑娘呢。”
探春点点头,催促着小丫头们快点,擦干了手之后,便出去了说着:“二姐姐来了,快坐快坐,这站着干什么呀?”
迎春摇摇头说着:“我不是来做客的,是来和妹妹请罪的,昨天气性上来了,妹妹管家,我没有给妹妹省心。”
探春扶住了迎春的手,笑着说:“我知道了那些个事儿,虽说我这现在管家的,不该说这话,但是我作为妹妹还是要说一句,姐姐做的好,做的明白,做的对极了,不过是个管事儿的婆子,哪里能压过姐姐去,咱们是做主子的,姐姐平日里那般短小怯懦,让妹妹的心里都疼得慌,如今妹妹倒是能够放心许多了。今儿个这事儿我管定了,管的也值了。二姐姐快回怨种歇着吧,这病刚好,别再让风给吹了。姐姐放心,这边的事儿妹妹全给你弄明白了。就算是老太太和太太回来,也断没有说着姐姐的理儿。”
迎春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拉过探春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三妹妹,我这儿啊,另外还有件重要的事得跟你说一说。不过,你可得先答应姐姐,千万别多心呀!姐姐我可不是因为昨天和那人闹了别扭,心里有气才来向你告密的!”说着,迎春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还对昨日的争执有些耿耿于怀。
接着,迎春继续道:“那婆子手里头竟然藏着茯苓霜这样的稀罕好物呢!也不晓得究竟是哪个给她的。咱们这园子里,地方又大,丫鬟婆子更是多得数都数不清,人多嘴杂的,难免会出些乱子。所以啊,妹妹你如今管着家,凡事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才行。万一不小心让那些心怀叵测的小人钻了空子,到时候损失点儿钱财倒是小事,要是因此丢了咱府里的脸面,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啦!”
探春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家里的这些个破事儿多,连王夫人屋里的玫瑰露之事还没有算计了。看来,这府中的麻烦事儿还真不少呢!只是他心里也明白,恐怕是跟自家的娘亲弟弟有关系,舍不得自己要在这里偷懒了。
送走了迎春之后,平儿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只见她面带微笑,轻声说道:“二姑娘如今也立起来了,咱们奶奶往日里花费的那些心思总算是没有白费呀!不过,眼下太太那边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探春听后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