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题目了,就咏水仙和腊梅吧。”
黛玉摇着头说着:“我再也不敢作诗了,做一回罚一回,没得怪羞的。”说着便用两手捂起脸来,宝玉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样子笑着说:“何苦来,又奚落我做什么,我还没害羞呢,你倒捂起脸来了。”
宝钗看着宝玉和黛玉笑着说:“下一社该是我邀了,要不然的话恐怕就没时间了,等年后我就要真心的去鼓捣那些个东西了。”
黛玉听着他的话,然后问着:“宝姐姐,倒是没怎么太问你,你现在学的那些个怎么样了,可有几成把握?”
薛宝钗听着他这话叹了口气说着:“哪有什么把握呢,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你既给我找了这么个好去处,我自然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的。这大节下的娘娘那边已经把他这些年来在宫里看过的史书之类的都送回来了些,并且将他当年当姑娘时候的那些个诗词课本也给我看了,一时间只觉得实在是有些打退堂鼓呢。”
宝玉听着这话便说道:“元妃姐姐当年的那些个诗词赋本我也曾看过,只是我都不怎么大喜欢姐姐当时的遣词用句尽是歌颂皇家。有些过于牵强附会了些,直到上一次姐姐省亲回来,我才发现姐姐如今的遣词用句居然是波清新雅致的,倒也没有了原先的那般堆金砌玉。令人读起来别有一种清爽之感。宝姐姐平日里的诗词歌赋,能夺得甲等,相信你一定可以夺得魁首如愿以偿的。”
宝钗听着他的话之后便笑道:“那便借了你的吉言吧。”只是目光却不住的往黛玉身上看,林黛玉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说着:“我只觉得诗词里面的那一句‘近乡情思切’是一种感觉,如今看来倒是不错的,越发临近了,姐姐的心思倒是越发的不稳了。放平心态,宽松随和,这样才能够走得长久啊,若是姐姐心里始终提着这一件事儿,那岂不是要把自己压垮了去。”
宝琴听着这话也劝宝钗说着:“反正已经快要过年了,姐姐也别再着急这些个事儿了,索性的痛痛快快的玩几天,还可能通得几个关窍,能够金榜题名,高中甲等呢。”
宝钗看着他们,然后笑着说:“我这个当姐姐的竟然被你们一个个的说教,原本我只是觉得这个机会是你妹妹好不容易求来的,怎么着也不能让林妹妹打了脸,心里竟是一时都没有放松的时候。到咱们这几个人开了诗社,倒是有了能够发泄情绪之所,只是元妃娘娘送回来的那些个诗册典籍,让我的心思越发沉重了只觉得现在不止秉承着一家子的期盼,竟然还已经劳累了这么多人,越发觉得心里不得劲儿。”
薛宝琴听着这话边说着:“姐姐素来才思敏捷又饱读诗书,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只是给予的压力太大了些,我倒与你们说个笑话也让姐姐能够轻松一瞬,可好啊。”
众人都知道他素日里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经历颇多,因此也都愿意听他当年的那些个经历。他这么一说之后,便都同意了下来,然后薛宝琴便说着:“我八岁的时候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边买洋货,遇到了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15岁,那脸面就和夕阳画上的美人一样,黄色的头发打着垂帘头上戴着都是珊瑚猫眼祖母绿这些个宝石,身上穿的是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倭刀镶金嵌宝的。实在是比画上的还好看呢,因听有人说他通中国的诗书会讲五经能做诗填词的,因此我父亲便请了一位通事官,麻烦他写了一张字,就是他做的诗。”
众人听了之后都觉得惊奇,也都想看看这夕阳女孩子作诗填词会是什么样子?因此都要求着薛宝琴将那张字给他们看看。
宝琴说着在南京没带过来,宝玉信了,但是黛玉却是不信,拉着薛宝琴的手说着:“好妹妹,你别唬人,我们都知道你这回来了,肯定是将这些个东西都带来的,快去找找给我们看看。”
宝钗看着黛玉的这副样子,便笑道:“瞧瞧我们颦儿一听着有诗书的事儿,便这么撒娇,你也不想想他那一堆东西还没等归拢的清呢,哪里找这么一张纸儿去。”
黛玉听了之后只好撒开了手,只是还有些闷闷不乐的,宝钗看着他的样子,便和宝琴说着:“你可还能记得,要是记得的话快念给我们听听,看看颦儿这张嘴都能挂上油葫芦了。”说着还上手拧了林黛玉的手一把。
宝琴便笑着说:“倒是还记得四首五言律,外国的女子也就难为他了。”
宝钗打断了他,然后说着:“你先别念,去把云儿叫来也让他听听。”
说着便叫莺儿来吩咐着:“去云丫头的院子,把我们的“诗疯子”请来,然后再回咱们院子去,将“诗呆子”带过来,就说这儿有个外国美人来了,做的好诗。”
莺儿笑着就去了,不一会儿只听着湘云笑着问:“哪里来的外国美人?让我来瞧瞧。”
一边说着,一边便带着香菱过来了,然后宝琴便给他们两个让座,把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