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佩剑青年男子不服,“这样器宇不凡的少年郎自当是要来我们剑熙崖的,好男儿需得磨炼意志习得高强的剑法才是,药云阁一群女儿家家,小师弟去了怎么能端正好的心态学习?”
台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正主却紧张地面对着几位长老,空气中仿佛有几道闪电霹雳滋滋作响,刺激着澜丞的识海隐隐作痛。
“嗯......是个千年难遇的好苗子,只可惜不适合习药理......罢了罢了,哀炀你怎么看?”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也不适得我青武殿。”
“别看我,我生浮宫向来只收有缘的弟子,这澜丞虽是好苗子,但不得入我眼,请另寻他师吧。”
哀炀转头看向旁边的墨发男子,好心劝道,“战荼,你这怪老头每年都是这番说辞,你也不看看你那生浮宫现有的弟子可有足于百人?再不收些新弟子,怕是再有百年你的衣钵也无人可继。”
“哼,一群酒囊饭袋罢了,人数再多也只会是酒囊饭袋。放心好了,我会努力活到找到继承我衣钵的弟子,用不着你瞎操心。”
“你你你......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便不与你多说!”哀炀捂着心口,气不打一处来。
“哀炀你别生气,战长老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艾普莉轻声抚慰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盯着面前的澜丞。
“我记得艾普莉长老所管辖的领域是神学,莫不是想让他随你入教为修?”
一道雷厉的男音从几人身后传来,被黑衣斗篷包裹着的男人径直走到澜丞面前,微微勾起嘴角。
“你的资质非常好,待拜师大会结束后拿着这枚玉牌去剑熙阁即可,在那里可以激发你最好的天赋,助你日后成长。”
说完便转身离开,消失在黑暗中。
澜丞只觉得手心一凉,待清醒过来后发现手中确有一枚玉牌,刻着凌厉的一个“熙”字,想必就是剑熙崖的录取凭证了。
原来刚刚的试炼是在识海里完成的,就跟做梦似的。
只听身后阔塞因大声宣告着,“澜丞,入剑熙崖!”
场下几位小伙伴也都为他感到高兴,澜丞平日里就爱看剑谱,能进剑熙崖学习日后定能有所一番成就。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会来我们剑熙崖,我得赶紧回去为新来的小师弟准备衣着才是。”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徒留药云阁几位师姐们留在原地气的跳脚。
可恶,难道今年又收不到帅气的小师弟吗?嘤嘤嘤~
接下来几人陆陆续续被念到名字上台试炼,叶汀兰理所当然地进入药云阁进一步深造药学,甄雨妍的一身女将之气深得哀炀喜爱,赶紧收入了青武殿。
轮到李轻琼上台时,场下又是一阵骚动,各院学姐们都按耐不住激动的心,这风流倜傥的英年才俊直接就戳中了她们的......心巴。
哪知李轻琼一上台就对着场地一阵点评,神情极度不悦。
“这地毯居然还是前年的款式?”
“还有这些建筑,居然没有做护理和保养?”
“而且那些花草还不是优质育苗,品相都不是极好。”
柏倾龄一脸问号,这货是做甚呢?
“李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啧......狗屁的深意。
李轻琼还在喋喋不休地鸡蛋里挑骨头,搞得几位长老很是恼火。
脾气火爆的哀炀长老首当其冲,狠狠拍着桌子训斥道:
“李轻琼,现在是你在接受试炼,沧冗学院可不是集市里的菜可由你任意评价,若你仍不遵礼数,我们会对你进行相应的处罚。”
只见李轻琼毫不畏惧,轻摇折扇走上前。
“哦?这就坐不住了?我还以为这沧冗学院的长老多有本事呢,没想到就是些高高在上的衣冠禽兽,口口声声说着心怀大义,背地里却压榨着黎民百姓,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话一出,台下议论纷纷
阔塞因神色沉重,质问道,“年轻人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要证据是吗?这些便是。”
几位长老看着面前的账本,面露疑色。
任华蓉神色不悦,指着账本问,“这......这是?”
“呵~任长老有所不知,这账本分别记录着药云阁、武青殿、神迦教堂、惊鸿院、延啸宫五院弟子在平民百姓家搜刮的金钱财物记录,各位长老尽可详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