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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同哥儿还震惊的是三毛,它满眼受伤的看着来福,想起刚刚来福对那黑棕马的温柔耐心,四脚踢踏着打着响鼻,口中还发出生气的“咴咴”声。
同时心中大声呐喊:“当年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你还给它唱《慰灵曲》,凭什么!!!”
来福正想跃到三毛背上,却见它撂着蹶子跑远了,自己叫了几声也不见它回来,无奈只得继续趴在头马背上。
其实它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唱诵的是什么,那咒语是巴鲁教给它的。当时听了它驯服三毛的过程,巴鲁言道它太粗鲁了,马儿作为同样有灵性的物种,不需要暴力驯服,只需有效的沟通,之后便教了它那奇怪的像曲子一样的咒语。
三毛奔跑了一阵儿,似是想起什么,又脚步踢踏的跑了回来,站在头马身边等待来福跃上来。
来福还是喜欢三毛背上的猫窝,见它回来轻巧的跳了上去,卧在里面。
三毛见来福离开了黑棕马的马背,朝着那马得意的“咴咴”几声,高昂着马头向前平稳的小跑着。
呵!新不如旧,它伺候了福爷这么些年,早就摸透了福爷的喜好,你个新来的,拿什么和我争!
看着三毛那得意劲儿,头马有些莫名其妙,低着头继续向前走着。
一行人赶回营地时,已到午时,平日里热闹的营帐,今天却显得有些冷肃。众人行色匆匆,即使停下交谈也只小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