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都流传我的故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蹲炮局的事儿传出来了,到了他们耳朵里自己就指不定干了多大案子呢。
何雨柱想听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又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于是问那个门口的保卫:“小杜小杜,我这是又做了什么大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跟我说说呗,让我自己也佩服一下。”
杜文亮热情的对何雨柱说:“何师傅您还谦虚上了,中午那会儿听说是人事科传出来的消息,说你昨天在西城区那头和一群红小将发生冲突了,您仗义出手一个人干翻二十多个,有三个人都去抢救了也有说五个的,但我们觉得三个比较合理。”
何雨柱一听卧槽我这么牛逼的吗?你不说老子还不知道呢。
何雨柱问杜明亮:“小杜小杜,我猜厂里不仅是传这个吧,还有没有其他版本的?”
杜明亮打了个哈哈说:“也有其他的,但是我们一致认为是谣言,你干翻二十多个红小将才是真相。”
何雨柱心说你他么还知道是谣言啊,合着你们就是从一堆谣言中挑了个最顺眼的当真相了呗。
于是何雨柱问杜明亮:“小杜小杜,那你跟我说说其他版本呗。”
记忆里傻柱管这小伙子是叫小杜的,但是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叫小杜小杜特别顺嘴。
杜明亮笑容变的不自然,对何雨柱说:“也有人说您在那边耍流氓,强干了两个姑娘,现场非常的惨烈;还有说您是那边一伙佛爷的老大,去收账时候被一网打尽;还有说您贩卖……”
何雨柱一听连忙打断,:“好了好了小杜,你们猜的没错,这一听就是属于扯淡嘛,我何雨柱什么人?怎么可能干那种违法乱纪的事儿。”
何雨柱估计强干姑娘这类下三路的,肯定跑不了许大茂这个货在其中操作。
杜明亮也不列举那些他们认为不可能的结果了,对何雨柱说:“对呀,那些事儿一听就是假的,我们保卫科干什么的?还能让那些假消息混淆了我们?”
何雨柱对杜明亮比了个大拇指:“有眼光。”
杜明亮接着问:“何师傅,我听说您以前学过撂跤,就是靠这个干翻二十多个红小将的吗? ”
何雨柱回道:“那怎么可能?光靠撂跤哪里够,难道我练过南派莫家拳也要告诉你吗?”
看他还要逼逼,就连忙说:“好了小杜,先不说了,我得赶快回车间学习,这一上午都没请假,耽误学习要不得啊。”
杜明亮一听事关学习这是正事儿,也就不再纠缠何雨柱,对何雨柱说:“行,那何师傅您快去车间吧,有空了教我两手南派莫家拳。”
何雨柱忙道:“好说好说,一定教你。”
然后一阵风似的朝一车间快步走去。
路上看到了扫地的杨厂长,何雨柱都走过去了,想了想又返了回来,剧里傻柱说听说大领导回来了,他从哪听说的?很可能就是从杨厂长这儿听说的。
何雨柱返回来走到杨厂长这里,对看守他扫地的职工道:“我就跟他说一句话。”
然后也没理那个货啥反应,径直走到杨厂长面前说:“老杨,要是听到大领导回来的消息告诉我一声。”
杨厂长头也没抬,继续扫地,只是点点头道:“好的柱子。”
何雨柱没再和杨厂长多说,转身跟那个职工说了声谢了,就继续往一车间去了。
到了车间里边,工人们正集中在一块儿学习精神呢,一群工人们都找地方或坐或站,手里拿着小红书,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前面给她们传达精神的还是个老熟人,积极份子,宣传科的于海棠,这位已经嫁人了,嫁了个二婚的,不过后来又离婚了。
于海棠的发型已经不是当初的两个麻花辫了,现在已经像她姐姐一样盘了起来。这会儿正在前面一手叉腰一手时不时挥舞一下,唾沫横飞的激情演讲,看到何雨柱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也没打断自己的节奏。
这于海棠结婚了也这么不消停吗?幸亏傻柱当初和她没成,要不然自己穿越过来有这么个现成的老婆,那可真够闹心的。
何雨柱在最后面找了个地方猫起来假装群众,一边听于海棠翻来覆去讲斗争讲形式,一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东张西望,时不时还正对于海棠假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然后发现自己的这种行为非常危险,万一于海棠觉得自己是给她捧场,把自己提出来谈感想怎么办?于是不再配合于海棠,继续东张西望。
难道真跟着于海棠认真学习精神吗?怕不是要学的跟她一样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