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忽轻忽重,也不知是房内地龙太热,还是闷着热气,竟叫二人都殷红着脸。m.shangyuewu.com
陈椿华只觉得有一阵又软又热的东西擦过细腻的脖,再不受控制的往下滑,细细密密的啄吻又轻又缓。
像是珍视着什么宝贝,生怕多用力一下都会让琉璃裂开个痕。
方才沐浴过的衣袍薄又透,轻飘飘的如同一层纱,只顺着他指尖简单挑逗,纱便滑下肩头,露出雪白肌肤。
突然冒出白嫩,激的裴宴清动作一顿。
陈椿华早已喘息连连,本来还想稍作抵抗的手抵在身间,也无力倒下,软绵绵像一团棉花似的。
烛火摇曳,温黄的光透过惟帐落在床上。
身下少女面色含春,杏眸半睁,眼尾洇红,红唇半张若隐若现可见一截红舌,喘息阵阵,唇已经肿的不像话,脖上也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许是疑惑他为什么停下动作,那双杏眸正懒洋洋的撑着,涣散的瞳眸重新聚起精神。
饶是心智再强硬的僧人见此情形都会自行惭愧,败下阵来。
裴宴清从不自诩为君子。
从前不是,现在亦不是。
如若说初见陈椿华只为利用,那么他现在便想占有她,叫她这神魂颠倒的模样不叫他人看见,直到他失去兴趣为止。
这般想着,裴宴清眸色又沉了沉。
他忽然重重俯下身子,单手掐着沉椿华的腰,让她微微抬起了身子。
陈椿华支着腰,不明所以的裴宴清,却见下一瞬,裴宴清忽然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就扯下了她的裤裙。
变故不过是眨眼的事。
身下一凉,再暖的地龙她也觉得有点冷。
“侯、侯爷!”支离破碎的音节从她口中溢出。
回应他的是裴宴清滚烫温热的唇。
陈椿华下意识想夹紧腿,奈何他手箍的用力,在他掌心一阵阵的轻哄下,陈椿华失神的望着帐顶,眼底星星点点凝起泪。
她咬着下唇,蓄着力气想要推开裴宴清的头,呜咽着道:“侯爷欺负人!”
但平日里同她温润相待的裴宴清此时却像是变了个人,随她怎么呼声,他动作却不停。
一炷香的时间,陈椿华便明白欲生欲死是什么意思了。
等裴宴清从身下起来,好声好气问她是什么感受时,只得到了她快速撇开羞红的脸。
裴宴清微微颔首。
她方才如此享受,怎么又害羞成这个样子。
陈椿华闷在被子里,听着裴宴清吩咐下人备水的动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幸亏裴宴清就闹了一回,后半夜两人相安无事。
但直到午膳时候,陈椿华都没敢正眼看裴宴清。
莺儿也察觉出什么异样,只以为是他二人闹了别扭,又怕侯爷殃及池鱼,用膳时便叫余下的丫鬟离开,独她一人候在屋内。
同裴宴清擦过视线第四回止,陈椿华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收回眼神,长睫不断打颤,寻思着再也不要往那个方向施舍一个眼神。
反观裴宴清神色依然淡淡,好似并不知道陈椿华心里那点弯弯绕绕。
但见她用膳不多,光顾着小心思转转,裴宴清便开口道:“晌午过后,不是约了陈夫人喝茶,快些用膳。”
合着他面上不在乎,眼神丢的少,实际一直看着自己?
陈椿华又羞又恼,视线飘过他绯色薄唇,心里又直打鼓。
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
“咳咳!”
陈椿华拍着胸口,一口汤呛的她好不安生。
莺儿紧张的上前想要询问,手臂还未碰到陈椿华,又被另一只手抢了先。
裴宴清微微蹙眉,目不斜视的抚上她肩头,轻轻替她疏着背,温和道:“好好好,我不催你。”
他一碰到陈椿华,就引来她一个激灵。
这只右手,昨夜也是这样抚慰胸前安慰她的。
风水轮流转,又来了。
“妾身饱了,妾身先行一步。”
陈椿华逃似的跑开。
座前银碟还有裴宴清夹给她的半块东坡肉没用完。
想起她方才那副羞样,裴宴清忽而一笑,夹起那半块东坡肉放入口中。
而一旁目睹一切的莺儿,早已经憋的不能再憋,想看又不敢看,纠结的不得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偷看一眼,就看到自家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侯爷,竟然面带笑容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宠溺般吃下那块肉。
......
她就说自从多了个夫人后,侯爷就仿佛被人夺舍似的,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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