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工艺之精湛。
“叮!可选景点---十月绣坊。听闻出了一位名为温芳的传奇绣娘,绣的动物太过逼真竟然活了过来一夜间竟从绣帛挣脱逃了出去,如今还能在城内偶然发现那些动物的影子。”
丁南烟抬头,绣坊的门面不算宽广但寸寸精致,门楣上的挂着用漆木雕刻而成的匾额,“十月绣坊”四个大字镀了一层金光。
“明明是我先来的,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未踏进去,她竟然听见了钱月委屈又倔强的声音。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算了,刚从乡下来的丫头没眼色也正常。”那女子穿着嵌着金丝的桃红锦绡,拿着一把团扇嫌弃般的挡住了鼻子。
“怎么了?”钱月吃瘪的时候可不多见。
“你来的正好,我刚选中这个牡丹春景的锦帕就被抢了过去,我心知自己势单力薄觉得忍下算了又选了别个,结果又被抢了去。”
“你根本就不是想抢锦帕,你就是针对我。”钱月见有了帮手,说话也不委婉了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哈,真是好笑,我可是知州府上的人,针对你一个没权没势的丫头做什么?”
眼见形势越来越剑拔弩张,丁南烟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着她继续吵下去,眼见绣坊的老板都躲在柜台后不出声。
“殿下。”钱月朝门口行了一礼。
宇文泓走进来时绣坊终于安静了,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的穿着气质,识时务的闭嘴不言。
“怎么了?”他虽然一副询问的姿态,身体却很自觉的站在了任务对象的旁边。
“起了些争执罢了。”钱月见人走近,收起自己外放的攻击气场。
那女子撇了撇嘴,将手中帕子甩在一旁拉着自己的丫鬟妖妖娆娆的 走了,留下不明所以的三人。
……
屋内青烟缭绕,女子一袭红裙,纤细的脚踝上银铃微响,轻倚在男子怀中蛊惑般抚上他的脸颊。
“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呀。”外面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嘴上说着最蛮不讲理的话偏偏声线软的像在撒娇。
“谁欺负我家青桃了。“郑知州推开身上的女子,拖着慵懒的步调走出屋外,怜惜的抹掉了她硬挤出的几滴泪。
“还不是那钱家小姐。“
“钱家小姐?“他在衢州似乎没听说过这号人。
“那钱家在鹜阳张扬跋扈,初来衢州气焰依旧嚣张,也不知道他们来此地是做什么…“
郑知州这才记起自己的妾原籍应当是鹜阳的,这钱家他之前倒是从未关注过。
“无妨,有什么误会把人请过来聊聊就是。“他大手一挥搂着人肩膀进了屋。
“是。”青桃用帕子将那几滴鳄鱼泪擦干,轻轻撇了一眼穿着纱衣被带出去的女人,低头勾唇。
钱月接到知州的请帖时,又回忆起了被画舫支配的阴影,连忙去找丁南烟商量该如何做。
“这事儿吧,我觉得有个人比我更适合。”她没有请帖总不能硬闯,但宇文泓可以,皇权至上的社会算他会投胎。
“这……他会同意吗?”钱月心想那可是二皇子,怎会为她区区一个商人之女出面。
“放心吧,你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恐慌,丁南烟当即便拉着人找上门去。
“宇文兄!钱小姐有事找你帮忙!”将人带到府外,在钱月震惊的眼神中她扯着嗓子就开喊,丝毫不顾及门外穿着铠甲一脸严肃的侍卫。
本来靠在塌上享受着西瓜和冰酪的男人动作一顿,飞快地起身整理自己的形象,将大开的衣衫扣到最上处,确认无误后才迈着快要飞起来的步子去前厅见人。
“还是你这儿好啊,比客栈的东西全多了?“丁南烟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东摸摸西看看,结果被身边人狠狠瞪了好几眼。
“你们先谈着,我能去你花园逛逛么?”说完也不管他们的反应,一溜烟跑去了别处。
“殿下勿怪,丁公子就是这个性子。”钱月一脸歉意的低头行礼。
“嗯,我知道。”宇文泓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和任务对象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会自动温柔几个度。
他叫人坐下说,甚至还贴心的在旁边放了杯清茶。
“那日我会同去,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听完前因后果之后,宇文泓自然是答应了,但丁南烟还未回来,两人坐在那里就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
“不如我们也去花园逛逛?“漫长的安静之后,他提议。
还未走近,远远的就听见丁南在那里和侍女们尬聊,哄的她们脸色通红叽叽喳喳笑成一团。
“我们去别处吧。”宇文泓额上青筋突突的跳,有种自己院子里的花杯他人摘掉的憋屈感。
“殿下,您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