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好看啊,要不是老大不让我们动真想第一个尝尝鲜。“手指抚摸上女人脸颊,男人们凑的更近了。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坐在地上的女人看起来像是被正在被群狼围猎的羔羊,但羔羊在忍耐,拳头已经默默的攥了起来。
“别磨蹭了,上面催着要人,兄弟们还等着来钱吃顿好的呢。“在丁南烟理智之弦快要崩断将要开启攻击模式之时,终于是停了手。
又被麻袋蒙上了头,几人上了一辆马车,似乎是要往前方而去。
“千万别出玉泉镇范围,千万别出玉泉镇范围…“一路上最心惊胆战的不是做坏事的人,而是还没来得及完成作诗任务的被绑女子。
“见鬼了。”前方一路平坦,马车似乎是撞在了什么无形的存在之上,再不能前进一步。
“是不是山泽大人显灵了,咱们做完这单就收手吧。“几人慌慌张张的下车查看,又试了几次发现还是走不出这个范围。
“作不出来。“在麻袋里大脑缺氧,更是没法马上出口成章,丁南烟自己挣开了绳子,将头悄悄探出马车。
“阿烟?”任谁也想不到,裴清浔不好好回去睡觉在这山下隐秘处乱转,竟然碰上这一幕,马车里面庞与多日前的情景重合。
他也是多事,回去想了又想还是怕丁南出问题,又来 此处探寻。
“别怕,我来救你。”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被大力塞进马车和心心念念的阿烟绑到一处去了,天上乌鸦成片的飞过,渲染着丁南烟内心的无语。
“裴公子,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他们挨的很近,女人小猫一样凑近了去,将下巴放到身旁男人的肩膀上,无辜的朝人眨眼。
“会有办法的。”男人又用力扯着身后手腕上的麻绳,憋到脸颊通红也没丝毫进展。
“没事,我刚碰上了丁公子,他会来救我们的。”她不动声色的按住了裴清浔的手腕,被上面被勒出的红痕刺了眼。
“你不信我。”听到丁南,这人肉眼可见的沮丧了下去,恨自己为何是文官而不是昔日曾百般瞧不起的武夫。
马车又返程回了破庙,送不出货的几人急的团团转,也没来得及处理突然这个路上闯出来的男人。
“丁南不在此处吗?”这人难不成已经出了镇?
“不知道,但我相信丁公子一定有自己的安排。”本人就在这,但不能承认。
裴清浔靠墙不语,沮丧似乎并未在如松竹的脊背间停留太久,他一定是谋算着自救的办法。
看着这样子的裴大人,她内心多了一种安定感,有他在今夜说不定能做出诗来。
“阿烟姑娘,若我们能平安出去,你可否…“过了许久,清冽的嗓音在空旷的庙宇中响起,有开头却无结尾。
“可否什么?“
“没什么。“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木门被大力推开,除了那几个绑他的小喽啰,中间站着一位看起来略有些身份的男子,此人蒙着面对着那些人发号施令。
“什么山泽大人的惩罚,不过就是个幌子,去,把那个男人处理掉,女人交给我。”
“住手。”在黑衣男人又在阿烟手腕上绑了一圈绳子将人粗暴拉起来之时,裴大人一反常态的撞开了那些制住他的人,朝想保护的人扑过去。
“看你是找死。“拳头狠厉的落在他的脸颊处,初见时清俊的面庞染上了红,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流下来,男人朝着她倒下来,昏过去前看她的最后一眼里面除了悲伤,竟然还有满足。
“裴…“
他与阿烟不过萍水相逢,为何如此豁出命来救。
“那就只好陪你们玩到这里了。“手臂上打了死结的多层束缚很轻易的就被挣开,在那群人惊恐的眼神下,她恶狠狠的抄起了地上的木棍公平的攻击每一个人。
可惜了,本来不打算打草惊蛇的,但比起未曾谋面的木家女,还是好友更为重要。
丁南烟自从来到此处从未滥用过系统赋予的武功,打人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今日却破了戒使出了十成十,不多不少每人都只留了一口气。
“看着一副聪明相,就是个傻子。”她蹲在地上,轻轻碰了碰那破了相了俊脸,将人扶起来。
“走吧,我们下山。“
背着人绕了几圈后,山路变得越来越陌生,她还想再往前,又一头撞上了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