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床上。
他们俩到底在做什么?时曜为什么会跟那个女的靠得那么近?姜渝气不过,狠狠地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块。
没想到这个响动还挺大,池子深似乎转过了头来看,姜渝一惊,连忙转身快步离去。
她快步走到了校门口,身后却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
姜渝回过头一看,一辆迈巴赫停在了校门口。
她往回走,拉开车门熟稔地坐上了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景哥哥,你来找我?”姜渝侧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男子。男子穿着白衬衣,将袖子挽到了手肘,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眼镜后的双眸里隐约含着笑意。
祁景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当然可以。”姜渝勉强一笑,重新坐直了身子,“那你正好送我回家。”
“你看见我好像不太高兴?”祁景发动了车子,像是调侃一般地问道。
“那不是,跟景哥哥没有关系。”姜渝撇撇嘴,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让我来猜猜……难道是跟时曜有关?”祁景转过身,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在戏谑,眼神却隐隐含着不屑。
姜渝轻哼了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别问了,我都烦死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星辉路那边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那里的鹅肝不错,我带你去吃?”< 听到有吃的,姜渝紧绷的脸色也和缓了些,终于有了些笑容,“好啊,我饿了!”
祁景微微一笑,方向盘掉了个头,往车水马龙的喧嚣市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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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婧!你这里怎么肿了一大块?快点让妈妈看看!”
回家的时候,凌婧宜已经很小心,特地梳了头,用刘海遮住红肿的地方。可没想到晚上洗了头,擦头的时候正好让走过浴室的曾萱看到。
“今天我去看球赛,不小心被篮球砸到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凌婧宜找补道,“校医帮我上了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曾萱又担心又无奈,最后叹了口气,又让凌婧宜把热好的牛奶喝完,才让她回房。
今天晚上,凌婧宜早早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她做了好几个梦,梦里面全是时曜。
时曜牵着她,两个人漫步在学校一样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情节,他们就像无数普通的情侣,在一个个平静的夜晚,吹着夜风惬意地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记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时曜突然背起自己在校道上疯跑,她在他的背上又害怕又害羞地大喊大叫。最后只引起了其他学生惊讶的目光。
她羞赧地让他把自己放下来,觉得这样太招摇了。他却不以为意,“怎么了?操场才这么点人,我还想让全世界都看见呢!”
凌婧宜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冰冰凉凉的液体从眼眶缓缓流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梦。
明明是梦,细节却是那样的清晰和真实。仿佛就跟真的发生过似的。
梦跟现实都是有联结的,如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呢?而如果说他们有什么……为什么时曜却是一副刚认识自己的模样?
她想不出答案,却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梦境,只得这样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直到天明。
不过还好,第二天就是周末了,她可以一觉睡到十点。
一起床推开门,她就见到了凌寒那张臭脸,估计是怪自己睡得太晚耽误学习了。
“早啊,爸爸妈妈。”凌婧宜赔笑,走到了餐桌边坐了下来。曾萱煮了窝蛋牛肉粥,浓郁的香味引得她的肚子咕咕地叫。
“这个,你看看吧。”凌寒拿出一张传单递给她,“这个是我同事给我的,听说还不错。你之前落下了不少功课,趁国庆补一补也好。”
凌婧宜接过传单,上面是一个英语特训营,在国庆期间上课。
这么一算,好像下周就该到国庆节了。
曾萱一看到传单就皱眉,“凌寒,孩子现在都还没休息好,这才好了多久,又要人学习了。”
凌寒正想回应,手机铃声却急促地响起。他接了电话,脸色大变,“好,我马上过来!”
挂掉手机,凌寒就开始收拾东西,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你去哪里?这么急?”曾萱被他着急忙慌的架势吓到,有些不知所措。
凌寒推开门的时候回过了头,看着餐桌上的两人应了一句,“那个平安隧道,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