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凯给他发了个收益截图。
今日合计收益，在与平台四六瓜分之后——三百元。
加上之前累积的，开播十天左右，总共收获一千。
坦白说，到现在还是笔亏本买卖，每天依然在倒贴开播。
MTL的皮肤不提供游戏对局内任何加成，但是打击感和技能特效是实打实上一个台阶。
有时候皮肤还能提供一些隐藏属性。比如有的技能特效太过豪华复杂，肉眼观察下，似乎会伤害范围强行扩大，直接影响敌人走位。
由于种种原因，郑若洵买完英雄后，必然再配上一个皮肤，心情好了就随手多买几个。哪怕买了从来不玩，也得放在那里。
郑若洵向系统解释：“我现在还处于上升期，收益还在增长阶段。”
而皮肤购买则是一劳永逸，不会脏也不需要洗。
系统表示理解。
【张秋凯：真牛逼啊你】
【张秋凯：要我帮你提确吗？我看它申请之后还得等十天批准】
【郑若洵：再攒点吧】
这一千块和任务目标一千万相比，真是不够看的。
而且，提出来立马就被他拿去买皮肤了，还不如攒着，
【郑若洵：改天吃饭？】
上次还欠一顿饭没吃呢。
【张秋凯：算了，最近忙】
“咔”的一声，郑若洵按下右侧的开关键，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他将手机丢到桌面上，推开桌子起身，去洗漱了。
…
“你确定他，和我关系很好？”
郑若洵问。
系统心虚：“宿主您也看到了，原书里确实是这么说的。”
郑若洵有几分郁然。
原书中是这样没错。
原主解约后遭遇低谷，张秋凯和他在低谷时“相依为命”，简单来说就是给他地方住，然后喂口饭吃。之后…原主凭着超强万人迷buff飞升了，张秋凯也很为他高兴。他们的关系“明显”很好，郑若洵便代入了与以往好朋友的相处模式。
原书中张秋凯只是个工具人，作者压根没什么着墨在这位身上。
但于现在的郑若洵而言，这是他现阶段为数不多的朋友。
目前，那三位已经被划出主线了，剩下的全是主角。
系统默默：可以把为数不多去了。
对，是唯一一个。
朋友之间要如何相处，郑若洵当然知道。
所以他能看得出，张秋凯在回避他。
“你可没告诉我，不止爱情线会走偏。”这下，郑若洵真的有种孤家寡人的不爽感。
原书情节确实不够合理。友谊不比爱情，一方单方面付出很容易崩塌。
所以他还是想花时间来维系一下这段关系。
前提是，对方愿意买账。
系统不敢吱声。
之后郑若洵又回到了书房，打开了游戏内的训练营，开始练习。
省去了排位的超长待机时间，可以始终沉浸在与人机的作战中，然后随时回调，整整三个小时，他没去想别的，全在和系统设置斗智斗勇。
凌晨四点，郑若洵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袋，狠狠咬了一口。
香软的口感让他的神智从游戏中转回。
他嚼到一半，突然说：“我刚刚在气什么来着？”
系统：“宿主我不记得了。”
“要你有什么用。”他把鼠标灵敏度又调低了百分之五，开始在屏幕上疯狂点地，进行测试。
连续哒哒哒的声音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
系统：忍。
—
“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次郑若洵换了开播语。以往都是一句“家人们晚上好”来开头。
「什么什么」
「主播也太懒了吧」
「这几天才播多久啊」
「也挺好的，给我时间反复观摩主播的操作」
“不是我不想播，”他说，“也不是在乎那五百块。我现在真的想一把不输上全区第一，所以不能太张扬。”
「什么意思」
「听不懂思密达，主播怎么化身谜语人了」
「我觉得主播挺张扬的」
「都说要一把不输上全区第一了还在乎张扬不张扬吗」
郑若洵故意沉默着，并不回应弹幕，于是讨论更热烈了。
「意思是主播有秘密」
「难道是隔壁游戏的间谍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