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的小路,听说以前是准备在这建个后门来着,但后来换了位置,所以这里就这么延伸出来了一小节。
地面上散落着几个烟头,还有一些枯叶和树枝,宋得鹿用脚子扒拉两下请出一块地后蹲下,从校服口袋一侧抽出一张折成小方块的试卷,又从另一侧掏出一支铅笔和橡皮开始做题。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正在她投入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
宋得鹿以为是体育老师来了,心下一慌,两三步便爬到了一侧的墙沿上。
结果来额压根就不是什么老师,而是破碎哥路言。
破碎哥是宋得鹿自己给路言取的称呼,她觉得路言的性格其实一点也不像原著中描述的那样冷漠无情,反而每次她看见路言都是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
破碎哥这次依旧很破碎,站在被封住的路段的一角独自舔舐伤口。宋得鹿看着他掏出一个打火机和一根烟,眸光深沉,表情平淡。
原来地上的那些烟头他贡献不少啊,宋得鹿如是想,还是个老烟枪。
路言小心试探地轻轻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表情突然变得难以言说。“咳咳咳!”低咳声响起,随后路言将烟头碾碎。
看来不是老烟枪,而是尝试抽烟排解情绪结果失败的破碎少男。
既然不是老师,宋得鹿便准备下去。在墙沿上蹲太久她腿都要麻了。
但还没等她开始动作,外面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墙上的人没下去,墙下的人上来了。
爬到墙沿蹲下后一转头和宋得鹿对上眼的路言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尴尬在静止的空间中弥漫。
宋得鹿:“我先来的。”
路言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外头的人进来了。两人默契地都没再吭声,只是默默注视着下面。
结果这次来的依旧不是老师,而是南屿和乔软。
“你为什么不理我?”南屿低头看着乔软,双眼猩红。
乔软偏过头,没有说话。
南屿绕到她偏头的方向:“为什么?”
乔软再次扭头。
南屿锲而不舍又换了站位:“为什么?”
乔软终于忍受不住出声了:“因为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