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边角不见一点破损起皱,被保存的很好。
他轻拭在画中人眉尾上的那颗朱砂痣上,眸中尽是眷恋。
“来人。”
“王爷。”
侍卫推门见地上狼藉,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眼神示意身后几人见尸体抬出后,按往常问道:“王爷,可需属下派人来清理屋中血腥气?”
“嗯”,谢渊看着画上人,弯了弯唇,柔声:“她不喜闻到这血腥气。”
见状,侍卫犹豫半刻,还是开了口,“王爷,有一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便不要讲。”
谢渊动作轻柔将画卷慢慢收起,正要上锁时,却又听侍卫道:“可...是与青阳郡主有关。”
“嗯?”谢渊闻言立刻快步上前来,“说!”
“近日,有线人称在陛下那里见过一女子的画像,与青阳郡主似是一模一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是太医院新任御医裴玉之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