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马尾高束,见眼前境况便也明了他离京这数月,苏家所遭变故。
只是不曾想,竟是如此惨状。
有人来报,“将军,太子残兵在路上了,咱们得再快点行动!”
魏呈翊随即将苏淮卿拦腰抱回至马上,眼中尽是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卿卿,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苏淮卿想要挣扎,却实在没了力气,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
不是说好,只要她认罪,就可以保苏家无恙吗?
她都已经呈上认罪书了,为何苏家还是难逃死罪,还这般...残局?
谢渊...谢渊...是你吗?是你在报复我吗?
魏呈翊将她抱在身前,紧紧揽住她腰身,怕她身上无力会跌下马去,“卿卿,事到如今,我知你心中悲痛欲绝,但眼下太子残兵仍未除尽,想来会对你不利,我只能先保你性命,今日苏家...灭门之事,我定会给你个交代,只是现下,我得先将你带出京,将你先安顿好。”
可现下苏淮卿好似没了生气的残布娃娃,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如此,魏盛心疼更甚。
闻太子残兵追来的马蹄声愈近,魏盛扬起缰绳,率一众将士冲出府门。
“卿卿,我定以命护你周全!”
——
富阳宫。
“不好了陛下!”
公公急匆匆跑进宫内,见着皇上和一旁的谢渊忙俯身跪在地上,大喊:“陛下,王爷,不好了!”
皇上甩了甩手上茶渍,把茶杯掷在桌上,指着他骂道:“李公公,你都是朕的御前公公了,怎还是这般不稳重!”
谢渊在榻上缓缓支起身子,皱眉问他:“何事这般惊慌?”
“回陛下,回王爷,青...青阳郡主被魏小将军劫走了,途中遇上前太子手下残兵数百有余,寡不敌众,人马一同坠崖,恐怕是...”
“什么?!”
谢渊当即从榻上起身便要穿衣,皇上忙上一旁拦着,“哎呀!谢大人!你如今可是朕的摄政王啊,可千万要小心身子!你这伤口才合上几日,你这么一折腾,又要崩开了!”
谢渊怒极不顾,猛地将皇上推开,皇上没站稳直接跌坐在地上,旁人见谢渊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左不敢得罪,右不能不顾,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又见他将佩剑拔出,劈在桌上,目色猩红,气场若厉鬼般骇人。
“立刻备马!孤要去寻郡主!带兵缉拿前太子余孽,孤要亲手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