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挺满意的,书衍对你也不错,还亲自给我行礼求娶你过门……”
赵韵婉哼了一声:“表面功夫谁不会做。
别的不说,大哥都找过多少女人了。
女儿可是出身小户人家,万一哪天被嫌弃,一道休书……
爹,那时你可就没有县主亲家了。”
这话说到了赵员外的心坎,他皱着眉头捋着胡子嘀咕,“怎么才能让人家高看咱一眼呢……”
赵母早看不过去女儿的陪嫁了。
适时说道:“那还不容易,人家能堆银子,咱也能堆银子。
只要咱给的陪嫁足,人家看到咱在乎女儿,还敢给气受?
真有什么错处,不得掂量掂量?”
赵员外一拍大腿,“夫人,你说得对。”
他也就这一口气的豪气,很快垂下脑袋。
“好不容易攒这些家底,这可怎么好……”
赵母让他想开些,“老爷,您不能只想着付出多少,还要看收益。
县主毕竟是皇族,没准哪天就被召回京城了。
那时您想谋个一官半职,还不是县主一句话的事。”
赵员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了。
“成,你看着办吧。”
当年赵大姐成亲时,陪嫁不过百两银钱。
赵二姐成亲,也不过两百两。
赵三姐成亲,因为是庶女,几乎没什么陪嫁。
到赵韵婉这里,除了古董字画,顶级的苏绣锦绣,珠宝首饰,光元宝就准备准备了五千两。
赵韵婉都很吃惊,他爹竟然下这么大血本。
虽然赶不上县主的陪嫁,绝对不比秦夫人的少。
这辈子也算有所依靠了。
赵韵燕气得七窍生烟,哭着跟赵员外抱怨,“大姐和二姐的陪嫁不过百两,怎么到了五妹这里就拿出那么多。
我知道五妹讨喜,可我们也是您的亲女儿。
娘过世的早……”
“行了,”赵员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喝道,“为父做什么,还不需要你来置喙。”
赵韵燕不敢说话了。
赵员外的长子,赵韵暄看不下去,鼓起胆气说道:“爹,几个妹妹都是您的亲女儿,您确实不应该厚此薄彼……”
他毕竟是赵员外的长子。
说话难听,赵员外还是会包容一些。
不过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喝止。
赵韵暄继续说:“当然了,咱们家原来不富裕,几个姐妹拿不出那么多陪嫁。
如今生意越来越好了,五妹的陪嫁就多一些。
等四妹出嫁的时候,也该按照这个标准筹办才是。
爹,您说是不是?”
赵员外一向自诩公正,还真被长子堵住了。
他不自然的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让他拿出一万两银子给四女儿做陪嫁,他可舍不出来。
“不过,陪嫁多少,也得看聘礼多少,如果聘礼太少,陪嫁过多,会让男方 丢脸,那就不合适了。”
赵韵燕刚才听大哥说,自己的陪嫁按照五妹的标准。
心里的不爽很快消失。
可听到父亲说什么按照聘礼来,又着急了。
眼见着大哥给她使眼色,只能先忍下。
陪嫁之争不过一个小插曲。
很快到了初十这天。
因为路途遥远,需要赶上男方的吉时,女方这边提前出发两个时辰。
生怕路上有什么变故。
参与送亲的人员多达上百人。
一部分请的赵州城专门负责办理婚庆的红妆婚队。
一部分是赵家的家丁。
“送亲大使”由赵韵暄担任。
初九晚上,赵家灯火通明,吉时一到,赵韵暄便骑上高头大马,领着送亲队伍出发了。
花轿出了赵州城,身穿旧嫁衣的赵韵婉忍不住掀开轿帘回头看去。
此刻天色太晚,看不出多远。
一颗心,犹如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透不进任何光亮。
前几年,母亲看她快到出嫁的年纪,打算帮她准备嫁衣。
从布桩里选了两块上等布料。
被赵员外抢回去了。
说什么,嫁衣能穿多久,做再好也是浪费。
家里三个女儿出嫁,哪个的不能借过来用一天。
长姐都嫁人十多年了。
式样和款式早已过时。
二姐不肯借。
只能命人捎信让三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