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拖下去,杖毙!”随着她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冲上来,拖起宫女就往外走。宫女吓得屎尿失禁,哭喊声回荡在整个宫殿:“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可魏雯月铁青着脸,不为所动。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沉闷的杖击声和宫女渐渐微弱的惨叫,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有余悸,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能犯同样的错误。魏雯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缓缓转身,看向秦献公,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她轻轻走到床边,坐下,握住秦献公的手,柔声说道:“大王,是臣妾不好,让您受苦了。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伤害您了,臣妾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您,直到您康复。”秦献公的眼神依旧空洞,但魏雯月却仿若看到了他昔日的威严,暗暗发誓一定要弥补自己的过错。
与此同时,魏雯月开始暗中调查朝中那些曾与她勾结、为非作歹,或是反对嬴渠梁的势力。她深知,若不将这些毒瘤连根拔起,秦国便永无宁日。凭借多年在宫中积累的人脉与手段,她一点点地收集证据,将那些人的罪行一一记录在案。
一日,朝会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凝结成霜。魏雯月身着素服,仪态端庄地步入大殿,她向秦献公的空位行了一礼后,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群臣。“诸位大人,”她朱唇轻启,声音却如寒刃般锋利,“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秦国近来历经波折,内忧外患不断,究其根源,乃是朝堂之上有一些奸佞小人,为一己私利,罔顾秦国国运,祸乱朝纲。”
说罢,她轻轻拍了拍手,侍从们立刻呈上一叠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罪状。“御史大夫赵大人,”她目光锁定一位面色苍白的大臣,“你收受他国贿赂,在朝堂上混淆视听,为他国奸细通风报信,可有此事?”
赵大人吓得双腿一软,扑通跪地,颤抖着声音辩解:“娘娘,臣冤枉啊,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魏雯月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将赵大人拿下,入大牢,等候发落!”
紧接着,她又接连指认了几位大臣,有的是因曾协助她陷害忠良,有的是在军饷一事上中饱私囊。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臣们面面相觑,生怕下一个被点名的就是自己。
那些试图为同伴辩解的官员,刚一开口,便被魏雯月以“同党包庇”的罪名喝止。在她的雷厉风行之下,短短半日,朝堂便被清洗一空,换上了一批清正廉洁、忠心耿耿之士。
而嬴渠梁则在东宫之中,日夜研读典籍,与谋士们商讨治国方略。他深知,光靠清除朝中奸佞还远远不够,必须要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治国之策,才能让秦国真正走向富强。他时常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闪烁,心中暗暗发誓:“秦国,我定不会让你再沉沦下去,必让你在这乱世之中崛起,重现昔日辉煌。”
再说那魏舒,见魏雯月与嬴渠梁母子齐心,整治朝纲,心中也是欣慰不已。她主动找到嬴渠梁,献上自己这些日子收集的一些民间贤才名录,柔声道:“太子殿下,如今秦国正值用人之际,这些贤才皆有报国之心,或能为殿下分忧。”嬴渠梁接过名录,仔细翻阅,眼中满是感激:“魏舒姑娘,多谢你。你为秦国所做的一切,本太子都铭记在心。日后若有需要,还望你能继续相助。”魏舒微微屈膝行礼:“殿下言重了,臣妾愿为秦国肝脑涂地。”
然而,朝堂虽经整治,却依旧笼罩在一片专治而恐怖的阴影之下。魏雯月之前的种种行径,让大臣们心有余悸,他们虽不敢明言,却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对魏雯月的动机仍存疑虑。每次朝会,众人皆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便招来杀身之祸。
有一回,一位新晋官员在朝会上提出了一项关于改革赋税制度的建议,本是一番好意,旨在减轻百姓负担,充盈国库。可话还没说完,魏雯月脸色微变,目光冷峻地“你好大的胆子,刚入朝堂便妄图指手画脚,莫不是背后有人指使?”那官员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饶:“娘娘饶命,臣绝不此,只是心系秦国,一时莽撞……”魏雯月冷哼一声,并未当场发作,可那官员自此之后便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嬴渠梁得知此事后,心中忧虑更深。他明白,若要彻底改变朝堂氛围,让秦国真正焕发生机,不仅要推行仁政,还得慢慢改变母亲的行事作风。于是,他时常找机会与魏雯月谈心,旁敲侧击地讲述历代贤君以仁治国、广纳贤言的故事,希望能感化母亲。
魏雯月起初并未在意,可听多了儿子的劝导,心中也渐渐有所触动。一日,她看着嬴渠梁为秦国殚精竭虑的模样,轻叹一声:“渠梁,娘知道你是为了秦国好,娘也在努力改。只是这朝堂积弊已久,人心难测,娘不得不防啊。”
嬴渠梁握住母亲的手,恳切地:“母亲,儿明白您的苦心,但唯有让大臣们真心信服,他们才会为秦国拼死效力。咱们施仁政,他们感受到温暖,自然会拥护咱们。”
魏雯月微微点头,陷入沉思。此后,她开始尝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