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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奋力挣扎,双手在空中疯狂挥舞,指甲在嬴渠梁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她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吼,在空荡荡的寝宫内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的不屈。她抬起腿,拼命踢向嬴渠梁,试图挣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发丝凌乱地飞舞,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此时,狂风裹挟着暴雨,将窗户吹得剧烈摇晃,似乎也在为魏舒的挣扎而颤抖。魏舒满心绝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反抗?你越反抗,我越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 嬴渠梁此刻已彻底失去理智,他面目狰狞,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魏舒,手上的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他的眼神中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近乎癫狂的执着,好似要将魏舒彻底征服,让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眨眼间,她便被迫倒在了床上,嬴渠梁顺势俯身压下,他的目光中怒火与无奈交织,复杂难辨。此刻,嬴渠梁的心中既有对魏舒反抗的愤怒,又有一丝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但强烈的征服欲让他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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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挣扎后的凌乱床榻、散落的发丝,以及魏舒绝望紧闭的双眼,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她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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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烽火连天、权力至上的混沌时代,个人的情爱与微小的意愿,仿若蝼蚁,常常被无情地碾碎在政治利益的滚滚巨轮之下。魏舒这一番挣扎与抵抗,在嬴渠梁那掌控秦国乾坤的绝对权力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宛如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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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寝宫内唯有蜡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似在幽幽叹息。魏舒躺在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浸湿了大片枕巾,眼神空洞而绝望,仿若灵魂已被抽离,徒留一具躯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揪着被角,像是要抓住这世间仅存的一丝安全感。此时,窗外的雨渐渐停歇,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仿佛是魏舒无声的抽泣。魏舒心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她不断反问自己,为何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嬴渠梁坐在床边,望着魏舒微微颤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那因权力压制而获得的一丝征服的快意,可更多的,是对魏舒这般痛苦的不忍与同情。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或许给魏舒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心中涌起一丝悔意,但身为秦王的骄傲让他难以轻易低头。
良久,嬴渠梁打破寂静,声音低沉得近乎喃喃自语:“魏舒,我深知这对你而言,太过不公。可我身系秦国苍生,头戴这秦王冕旒,便有我的责任与担当。我期望你能慢慢理解,尝试着接纳我。” 他在心里默默期待,希望魏舒能听到他的这番话,能明白他的无奈和苦衷,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
魏舒仿若未闻,只是将头默默转向内侧,抬手拽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好似要将这世界的所有不堪与痛苦一并隔绝在外。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那压抑的哭声,让这寂静的夜显得愈发凄凉。她在心中对嬴渠梁充满了怨恨,根本无法接受他的这番说辞,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嬴渠梁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起身,拖着沉重如铅的脚步,缓缓离开寝宫。他的心中满是失落和迷茫,不知道该如何修复与魏舒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秦国的未来该走向何方。
那扇宫门在他身后悄然合拢,却好似将两人的心隔得更远。
魏舒在被子里,终于忍不住低声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过是想守住心中那一点纯粹的感情,为何要遭受这般对待?嬴虔,你可知道我此刻的痛苦?这深宫里,我仿若置身无间地狱,往后的日子,我又该如何熬下去……”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在这寂静的寝宫里,渐渐消散,只留下满心的疮痍与对未来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