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飘飘然呐!周生仔细一瞅,这不是成生嘛!他那眼睛里啊,瞬间就像点着了两把火,闪过惊喜的光芒。周生二话不说,“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就拉住成生的胳膊,那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了,大声说道:“贤弟啊!你这些年都跑哪儿去啦?可把我给找苦了,我都快把这地儿翻遍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成生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那温和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兄长啊,我就像那天上自由自在的孤云,又好比那无拘无束的野鹤,没有个固定的住处。不过呀,老天有眼,咱分别之后,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没什么大毛病。”
周生一听,那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像那花开了似的。他一边扯着嗓子喊仆人:“快,赶紧准备好酒好菜,我要和贤弟好好叙叙旧!”一边拉着成生就往屋里走。没一会儿,酒菜就上桌了,两人面对面坐下。周生一边给成生倒酒,一边就开始感慨起来,说起这些年分别后的事儿。说着说着,他眼睛落在成生的道装上,眉头一皱,打趣道:“贤弟啊,你瞅瞅你这身打扮,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你说说你,是不是傻呀?怎么能把老婆孩子给扔下呢?他们可都眼巴巴地盼着你呢!”成生听了,只是笑了笑,没吱声,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周生见他这样,放下酒杯,接着说:“你走了,他们不知有多伤心呐!”这时候,成生才缓缓放下酒杯,看着周生,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回答道:“兄长,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这世间的事儿啊,太复杂了,到处都是纷纷扰扰的,有些事啊,根本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是别人要抛弃我,哪是我抛弃别人呢。”周生一听,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但也不好再追问,就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你现在住哪儿呢?”成生回答:“我在劳山的上清宫呢,那儿清净得很,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