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着未知。
小蛇停在他的心脏前,似乎很喜欢这里。
颈环如同冰凉的戒指,偶尔会蹭得微痒。
它再度变成小蛇卷,窝在他的胸口不再动弹,似在发呆,也可能再度安睡。
男人缓缓伸手,试探着把掌心靠在它的身侧。
小蛇并不反感,还靠向他的指缘。
他捂着心口的蛇,就此一动不动地睡了一夜。
秦白炎次日向导演组提出请假,表示要回京处理几天集团事务。
导演组忙着协调群戏造景,也乐得批假。
Ayi仍是半信半疑,更多时间在担心闵梵的安全。
回家以后,他再度安置好了新的蛇箱。
有更多的活动空间,更充足的设施配置,却始终不肯把小蛇锁在里面。
除非极私人的场合,他允许它黏在自己身边,几乎每时每刻。
北京下着夜雨,佣人送来寿喜烧和数碟和牛,特意放了两颗无菌蛋用作蘸料。
电脑放在暖锅旁,大量信息被快速浏览。
秦白炎主业仍是公众人物,也可以借此疏通人脉,帮家里生意侧面扩张势力。
他也的确要去参加本家的股东会,会被记者拍到照片。
汤锅散着暖香,雪花纹和牛被煮出奶香,引得袖中小蛇微微动了一下。
秦白炎在浏览不同信息源里有关OAC的资料,任由它出来透气,仅是把热锅挪远了一些。
小蛇不紧不慢地闻嗅着桌上的各类食材,偶尔会听一会儿锅里咕嘟咕嘟的声音,不明白那是什么。
它对名贵的菌菇海鲜都不感兴趣,慢悠悠地游到无菌蛋前。
轻嗅一下,似乎很满意。
蛋很新鲜,而且闻起来好吃。
小蛇侧过身,似在打量它的饲主。
秦白炎佯装专心工作,敲键盘的声音不停。
小蛇放心了一些,先是用尾巴把蛋卷走,用盘子挡住自己和猎物以后,悄悄丈量着蛋的大小。
它纤细微小,张大嘴也含不住蛋尖,却还在舔吻般尝试着。
秦白炎不作声地看着这个过程。
它作了接近十五分钟的无用功,他便看了十五分钟,把股东们的询问晾在一边。
仿佛下定决心,小蛇努力张嘴,把过于硕大的顶端一点点吞进去。
它有些承 受不住这样的考验,唇侧都伸展地有些半透明,却还是竭力地想要全部吞掉。
上颚在不断扩展着极限,因为些许不适,修长蛇身不安地扭动起来,催促着口腔包含住更多。
整个蛋终于被吞掉时,秦白炎没忍住笑,努力不拿手机拍一张它现在圆鼓鼓的样子。
小蛇含着蛋,呼吸变得困难,半晌都没动静。
男人快速搜了几条关键词,下意识想伸手帮它,又抽回手,给朋友打电话。
“是我,秦白炎。”
“秦哥好久没联系啊,”程教授说,“上回……”
“我临时问您一点事,怎么判断蛇会不会窒息?”秦白炎问,“它吃鸡蛋被噎住,我能人工干预吗?”
程教授擦汗:“秦哥,我是搞蜥蜴研究的,我要不推个蛇类大佬的微信给您?”
“最好给电话,多谢。”
第二通电话还未拨出,秦白炎听见极轻微的碎裂声。
靠骨骼压碎蛋壳的一瞬间,小蛇如释重负,鼓胀的身体终于恢复原状。
它享受着蛋液的味道,慢悠悠地把蛋壳吐了出来。
秦白炎低声叹气。
晚上,他再度拥它入睡,隐约能感觉到熟悉的烦躁感。
已经有三十个小时没有变过白隼,血缘反应逐渐明显。
他径直屏蔽掉那些感觉,用胸口暖着它的细鳞与颈环,渐渐失去意识。
直到半夜里身体猛地一沉。
秦白炎人还没醒,耳朵先听见闵梵抽冷气的声音。
青年字正腔圆地骂了一声我操。
“秦白炎!!”闵梵摸索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跪坐在他腰上时更加火冒三丈:“秦白炎你是流氓吧!!你搞什么!!”
远处佣人察觉到动静,隔着门轻声询问。
“先生,需要帮助吗?”
秦白炎首先拿被子掩住闵梵,冷声道:“没事,走吧。”
佣人也有点懵。
怎么听见好像有谁在骂人。
家里没进过外人啊?
闵梵等佣人走远以后,一把翻身下床,连带着把被子也卷走了。
“秦白炎,你照顾我照顾到哪儿去了?你居心不良是吧?!”
男人很